曾爷爷就更气了,“听你们这意思,之前这玩意儿都是这么使的。”
苏酥倒抽一口气,随即笑道:“您还是别问了,估计能把您再气亖一回。”
曾爷爷瞪了她一眼,缓了半晌后,这才发现他们身后的阴阳界碑有问题。
“这界碑有声音你们听到没。”张伟道。
‘啊~~~~~啊~~~~。’
‘嘶~~~~,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曾爷爷激动的道:“这是我徒弟的声音,是我徒弟的声音。”
“永义,永义,是你吗?你在里面吗?”
呻·吟声愣了一瞬,立马反应过来回应道:“师父,是您吗师父?”
“是我,是我,永义啊,师父终于找到你了。”
正当曾爷爷想要扑过去时,苏酥将人拦了下来,“曾爷爷,您能在碑里看到您徒弟吗?”
“看不到。”
说完,曾爷爷恍然,“是呀,我怎么会看不你呀永义。”
界碑里的声音有些悲伤的道:“师父,我亖了。”
“为师知道,为师也亖了啊。”
所以看不到才奇怪啊。
大家都是‘诡’,曾爷爷还是有编制的‘诡’差,看不到张永义就更不可能了。
知道界碑有问题,曾爷爷的思绪立马冷静了下来。
他打量着眼前的界碑,而这块阴阳界碑说白了就是一块碑,只是相较于坟地里的那些碑,修建的要更结实一些。
它是一个立体的四方形,四面横长1。5M,整体高度2。5M,硬要形容的话,特别像是那种厚实一些的承重墙。
只是界碑的四周上方写的阴阳界碑四个大字饱受时间摧残,已然掉漆、掉色。
你要说这里头塞个人,肯定是能塞的,毕竟人不是‘诡’看不见很正常。
可时间已经过去几十年了,就算里头埋个人也不可能呼救啊,所以没问题才怪。
可界碑里的声音没听到外面的动静,再次闹腾了起来,“师父,师父,您是在救我吗?师父,徒儿好害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