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天,她好像踢到了铁板。
一秒后,她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脖颈,舌尖彻底滑入他的口腔,双手笨拙的学着他,触摸着他的后背,行径更大胆了起来。
薄瑾枭依旧垂着眼眸冷冷的看着她,眸底染上几分讥诮。
仿佛在说:你就这点能耐?
顾倾夏咬了咬牙。
她松开了男人的唇,吻上了男人的下颌,唇畔一路往下滑,落在他的脖颈,滑过她的……喉结。
各种杂志新闻都说,男人的喉结不能碰,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她犹豫一秒,张口,唇舌用力在他的喉结上,还边掀了掀眼皮,观察着他的容色。
薄瑾枭微颤,眸底迅速涌上一层如墨色般的暗沉。
见效了。
顾倾夏一喜,下一秒,他俯身,直接堵住了女人娇嫩的唇。
**,力道,像是腰要将她吞入腹中。
随后他又将她抱起来,放在**,身子压了下去。
整个过程,吻没有停止。
直到顾倾夏觉得舌尖发胀,发酸。
舌根开着泛着淡淡的疼。
薄瑾枭的大手,伸到她的后背,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下来。
余下来的一切不容她拒绝。
外面天色在她的目光中一点点的变黑。
窗外斜洒进来的月光投她琥珀色的眼眸里,颜色带着浅淡有莹润的星光,莹润晶亮,明艳娇妩。
男人吻住了她的眼皮。
顾倾夏在迷迷糊糊中想,那本杂志上果然没有骗人。
男人的喉结,的却不能碰。
一室啜泣声。
最后,男人抱着她,去浴室洗了个澡。
到了浴缸,他仿佛还有卷土重来的精力。
顾倾夏的指尖都累的抬不起来了。
男人才终于放过了她。
不光如此,顾倾夏觉得今晚的薄瑾枭似乎有些不一样。
就像是黎明来时浓重的前奏,更像是海浪翻涌之前最汹涌的潮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