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佳人,奈何为贼。”
。。。。。。
与此同时,百里之外的历阳县。
县衙大堂内,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定军将军萧破甲坐在主位上,手中捏着一封信。
目光死死地盯着信纸上的每一个字,仿佛要把它看穿。
堂下,横七竖八地躺着一个血人。
那人正是赵富贵,他浑身是伤,衣衫褴褛,气息微弱。
若不是胸口还有一丝微弱的起伏,几乎与死人无异。
军医刚刚为他处理好伤口,灌下了一碗参汤,总算是吊住了一口气。
“将军!此事有诈!”
一名都尉忍不住上前一步,抱拳道,“韩定国何其狡猾!这定是他见劝降不成,又使出的诡计!这信使来路不明,他说的话,万万信不得啊!”
“是啊将军!我们与主力失联,韬光的情况到底如何,谁也不知。万一这是韩定国围点打援之计,引诱我们出城,好在半路设下埋伏,那我军危矣!”
堂下众将议论纷纷,几乎没人相信这封信的内容。
萧破甲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抬起眼,看向堂下那个奄奄一息的赵富贵,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赵富贵挣扎着想爬起来行礼,却被萧破甲抬手制止。
他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回答:“小人。。。。。。赵富贵。。。。。。是。。。。。。是赵锋将军的亲卫。”
“赵锋?没听过!何人?”
“是。。。。。。”
赵富贵将赵锋的履历讲了一遍。
义军来赵家村招募、赵锋搏虎、先登建阳、任命偏将军、掩护陈广撤退。。。
萧破甲听后,眯起了眼睛,又问:“我问你,你家将军有多少女人?”
这个问题一出,满堂将校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