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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第2页)

狭窄的休息室瞬间沦为原始的斗兽场。

衣柜被撞翻,里面的衣物散落一地;水杯从桌上扫落,玻璃碎片炸开,飞溅得到处都是;椅子被抡起砸碎,木屑纷飞。

整个空间一片狼藉,如同被风暴席卷。

唯有那个沙发,以及沙发上慵懒倚靠着的容浠,仿佛置身于风暴眼之中,完好无损,甚至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平静。他微微歪着头,欣赏着眼前这出因他而起的闹剧,嘴角勾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闵宰哥,你误会了。”

青年淡淡开口,声音不大,却足以让两个人停下疯狂的打斗,挥出的拳头僵在半空,粗重的喘息声为之一滞。

韩盛沅用指腹抹去颧骨上渗出的血丝,舌尖顶了顶口腔内壁,尝到浓重的铁锈味。他扯起一边嘴角,露出一个凶狠的冷笑,目光冷冷射向玄闵宰:“好久不见啊,闵宰哥。”

这声称呼让玄闵宰的动作顿住,他凝神看向对方,终于与记忆中的轮廓重合,SY集团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儿子的脸。他的眉头狠狠拧紧,走了一个崔泰璟,又来一个韩盛沅?他清楚地记得,昨天来接容浠的,并非眼前这人。

玄闵宰胸膛剧烈起伏,脸上也挂了彩,他攥紧的拳头上骨节泛白,声音很冷:“滚出去。”

韩盛沅强压着几乎要冲破胸膛的火气,语气讥讽:“怎么,约个炮你也要管?闵宰哥什么时候改行当道德警察了?”

“这是我的店。”玄闵宰瞳孔骤缩,面部肌肉因暴怒而微微抽搐,使得他眉骨上的疤痕更显狰狞,“韩盛沅。别逼我把事情做绝。”

“啊西。。。。。。”韩盛沅暴躁地向后用力一捋头发,发丝凌乱,他直接越过玄闵宰,视线钉在容浠身上,“你什么时候下班?我来接你。”

容浠眨了眨眼,刚想张口,玄闵宰却向前一步,用自己宽阔的后背彻底隔绝了韩盛沅的视线。他听见男人低沉而不容置疑的声音,如同宣示主权:“他不会和你出去。”

哈!

韩盛沅气极反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容浠脖子上那些痕迹。。。。。。该不会就是和玄闵宰搞出来的吧?一股莫名的怒火混着醋意涌上心头,他冷嗤道:“你看得住他吗?闵宰哥。”

“轮不到你来操心。”玄闵宰面色沉郁,周身散发的气息表明,如果韩盛沅再敢多说一句,下一拳绝对会毫不犹豫地挥出。

“西八。”韩盛沅低骂一声,目光不甘地试图穿透玄闵宰的阻挡,看向后面的容浠。他不能就这么走了,这家伙之前明确说过——“没有下一次”。

仿佛能读心一般,容浠清淡的嗓音再次响起:“放心吧,这次不算。”

得到了承诺,韩盛沅紧绷的下颌线才略微松弛。他扯起一个充满挑衅意味的嘴角,重新拉上口罩,将帽檐压到最低,经过玄闵宰身边时,用只有两人能听清的音量留下一句:“下次见,闵宰哥。”

语气轻佻,却带着不言而喻的威胁。

休息室的门被韩盛沅不轻不重地带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咔哒”声,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门外是咖啡店隐约传来的日常喧嚣,门内则是一片狼藉和几乎令人窒息的死寂。玻璃碎片和散落的衣物混杂在一起,倒塌的衣柜斜靠着墙壁,无声地诉说着刚才的混乱。

玄闵宰背对着容浠,宽阔的肩膀依旧紧绷着,他垂在身侧的拳头缓缓松开,指节处一片通红,甚至有些破皮,血迹斑斑。他没有立刻转身,只是站在那里,背影沉重得像一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容浠依旧慵懒地靠在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抬手,将自己被扯开的衣领重新整理好。

良久,玄闵宰才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试图压下胸腔里翻涌的、连他自己都难以完全厘清的情绪,愤怒、后怕、还有一种被挑战了领地般的躁动。

他转过身,脸上挂彩的地方隐隐作痛,但这远不及他心头的烦乱。他的目光落在容浠身上,声音沙哑:“。。。。。。你没事吧?”

容浠挑了挑眉,语气轻松:“没事。”他眨了眨眼,指尖指向玄闵宰颧骨上的淤青和嘴角的裂伤,“倒是闵宰哥,需要处理一下吗?”

玄闵宰闭了闭眼,将翻涌的情绪强行压下,沉声道:“不用。”

“生气了吗?”青年追问,似乎真的无法理解,歪了歪脑袋,“对不起啊,闵宰哥。我以后不会在店里。。。。。。”

“容浠。”玄闵宰猛地睁开那双如同猎豹般锐利的眼睛,深深地望进青年眼底,“我生气,和这个没有关系。”

容浠皱了皱眉,被亲吻得愈发红润的嘴唇微微嘟起,那双墨色的眼瞳里还氤氲着未散的水汽,他撇了撇嘴,脸上明明白白写着“明明就是因为在店里胡来才生气”。

玄闵宰看着他这副模样,心头那股无名火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无力感,最终化为一声沉重的叹息。他缓缓蹲下身,高大健硕的身躯瞬间低伏下来,与坐在沙发上的青年视线平齐,声音低沉得近乎恳切:“我生气。是因为你不爱惜自己。”

他顿了顿,艰难地吐出:“你不能随随便便就和男人。。。。。。约。炮。”

容浠扬了扬眉毛,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说法,带着点好笑的口吻反驳:“没有随便啊,我认识他。”

玄闵宰的眉头锁得更紧:“在哪里认识的?”

“酒吧。”青年回忆了一下,语气平常,“那天晚上本来准备跟他走的。但是因为家里有事,所以。。。。。。”

这也能叫认识?玄闵宰几乎要被这种轻率的逻辑气笑,他压着火气问:“那个男人,叫什么名字?”

容浠卡壳了,发出一个模糊的“呃”声,不太确定地试探:“韩。。。。。。盛沅?”分明就是刚刚才从玄闵宰与对方的对峙中听来的名字。

玄闵宰感到一阵深切的疲惫,他单膝跪在了容浠面前,这个姿势带着一种近乎臣服的意味。他叹了口气,伸手将青年微凉的手抓进自己温热宽厚的掌心,试图传递一些温度,也试图抓住些什么。

“容浠。”他的声音沙哑,带着一种近乎痛楚的温柔,“你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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