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抽出,肉刃都会带出一点乳白色的汁液,拉出细丝;
再捣进去时,“咕啾”一声,水响清脆。
两人默默对视,眼底全是欲潮。
苏雅琴先伸手环住他脖子,把自己送上去,舌尖缠得更凶,像要把他整个人吞进喉咙。
下方却大开大合地吞吐那根粗硬的肉柱,肉壁一层层裹上来,褶皱摩擦着凸起的青筋,带来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
用力……老公……她贴着他唇低低娇吟,声音带着刚醒的沙哑,却甜得发腻,“得我好舒服……快到了……”
秦墨喉结滚了滚,动作骤然加快,腰胯像打桩机般撞上来。
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狠狠碾过敏感的软肉,再重重撞在子宫口上,撞得苏雅琴脚趾蜷缩,腿根绷直颤。
她像八爪鱼一样缠上来,双腿死死夹住他的腰,手臂箍住他的背,指甲几乎掐进肉里。
甬道开始剧烈收缩,一下一下往里撸动那根肉柱,像无数只湿热的小手同时在给他手淫。
秦墨猛地收紧手臂,把她腰肢死死压向自己,肉棒再往里送,彷佛连下面鼓胀的囊袋也要一并塞进去。
“嗯……!”苏雅琴发出一声长长的、带着哭腔的淫叫,甬道深处一阵痉挛,浓稠的白浆再次涌出,冲得他囊袋一片狼藉。
与此同时,龟头马眼大开,一股股滚烫的精液直射进她子宫深处。
两人同时颤抖,肉棒被肉壁死死箍住,精液,肉壁被精液烫得再次收缩,彼此榨取着最后一滴快感。
高潮的余波里,他们仍紧紧相拥,唇舌缠绵。
舌尖卷着对方残余的唾液,慢慢地、慢慢地吻,像要把这一刻拉得很长很长。
良久,苏雅琴把脸埋进他颈窝,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早安……老公。”
秦墨低笑,吻了吻她汗湿的鬓角:“早安,老婆。”
窗外晨光正好,床上春意正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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