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埃德和约尔同时抬头,一脸无辜。
“阿尼亚,怎么了?”
阿尼亚僵硬地转过脖子,绿眼睛瞪得溜圆,像只被雷劈中的小仓鼠。
(不能听!不能再听了!再听就要坏掉了!)
她猛地站起来,小椅子“吱啦”往后滑:
“阿、阿尼亚吃饱了!!!”
说完抱起饭碗“咚咚咚”狂奔回房,“砰”地把门摔上,还不忘反锁。
客厅安静两秒。
劳埃德:“……”
约尔:“……好像被发现了?”
劳埃德低头轻咳,耳根通红,伸手把约尔揽进怀里,低声道:
“看来……今晚得小声一点。”
约尔把脸埋进他肩窝,笑得肩膀直抖,声音又软又坏:
“老公你小声得了吗?”
劳埃德轻笑,低头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试试不就知道了?”
餐桌上,炖汤的热气还在升腾,房间里却传来阿尼亚把枕头捂在头上、奶声奶气的崩溃哀嚎——
“笨蛋爸妈!突然变成真的夫妻太犯规了啦——!!!”
(但是……)
(好像也挺开心的……)
她偷偷把花生吨吨吨抱紧,把耳朵堵得死死的。
夜深,客厅只剩一盏昏黄的落地灯还亮着。
劳埃德靠在沙发,手里摊着报纸,但其实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灰色的睡裤松松垮垮,黑色背心下手臂与锁骨的红痕在灯光里像是勋章。
眼下的青黑更明显,像是熬了三天三夜。
“咔哒。”
客厅传来极轻的脚步。
约尔穿着丝质睡袍,腰带松垮,领口大开,里头是精心换上的酒红色蕾丝情趣内衣。
半透明的布料覆在雪肤上,像一层红酒薄雾。
她赤脚走来,脚踝上细链铃铛叮铃轻响。
“老公~”
她直接跨坐到他腿上,睡袍滑落腰际,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指尖在他后颈挑弄,又慢慢滑到胸前,隔着背心感受他紧实的肌肉线条。
“你今晚……困吗?”
她声音低得只剩饥渴的气音:
“不困的话……我想那个。”
劳埃德把报纸放下,无奈地叹气。
“这周已经是第五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