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抚过腰间那串永远不会再响的手鞠,目光落在我赤裸的脚上,又迅速移开,耳尖却染上极淡的绯色。
“阎魔爱:今天……要直接回去吗?”
她问得极轻,几乎被风声吞没。
我知道,她口中的“回去”不是指现世,而是指那片只有我们两人知晓的、隐藏在黄昏世界更深处的秘境。
四百年前,我从活埋的土坑里把七岁的她抱出来时,她哭着抓住我的衣角,说要一辈子做我的新娘。
那时我还没意识到,这个誓言会贯穿漫长的四百年,贯穿她成为地狱少女的每一次黄昏。
如今在外人面前,她是冷漠的阎魔爱;可只要回到那片秘境,她就会褪下所有伪装,像最普通的妻子一样,红着眼睛求我抱她、吻她、狠狠地要她,直到哭到嗓子沙哑。
我抬手,拇指轻轻擦过她冰凉的脸颊。
我说:“先不急。”
我看向不远处的菊里,勾了勾手指。
那幼小的身体“咔哒”一声从树枝上跳下,落在我面前,紫色眼瞳里满是兴奋的残忍与好奇。
“菊里:嘿嘿,我又要欺负我吗~?”
她故意把“欺负”两个字咬得又甜又黏。
我没有回答,只是低头,视线落在她那双赤裸的小脚上。白袜包裹的脚踝纤细得惊人,脚趾在袜子里不安分地蜷了蜷。
四百年前,我连人面蜘蛛本身都用绝对催眠彻底改写过。如今这具幼女身体里的地狱之主,早已成了我随时可以玩弄的玩具。
“阎魔爱:……”
她沉默地站在一旁,看着我伸手抓住菊里的后颈,像拎小猫一样把她提到我面前。
爱的睫毛颤了颤,却没有阻止,只是垂下眼帘,指尖揪紧了和服的袖口。
风忽然大了,彼岸花被吹得沙沙作响。
我低声问菊里:“今天,想用哪里服侍我?”
幼女眨了眨眼,背上的发条疯狂转动,发出尖锐的金属声。下一秒,她甜甜地笑了,主动抬起一只脚,袜尖轻轻蹭过我的小腹,一路向下。
“菊里:人家……想用这里哦。”
阎魔爱的呼吸在那一刻明显乱了。
黄昏的光线下,两个截然不同的“少女”——一个是我的妻子,一个是我的玩物——同时在我面前展现出截然不同的媚态。
我笑了,伸手揽住阎魔爱的腰,把她冰凉的身体贴近自己,低头在她耳边用只有她能听见的音量说:
“爱,今天一起,好不好?”
她没有回答,只是闭上眼,睫毛在颤抖。
我知道,这就是她的默认。
“主人……爱的脚,好痒哦……”阎魔爱的声音又软又黏,带着一点刻意压抑的娇喘。
她故意把右脚往前送,袜尖点在我唇边,脚趾在白袜里不安分地蜷起又张开,袜底的布料被汗水浸得半透明,能清晰看见她粉嫩的脚趾缝间渗出的晶亮汗珠。
我张嘴含住她的大脚趾,舌尖隔着湿透的白袜用力舔舐,咸湿的味道瞬间充斥口腔,那股混合着少女体香与脚汗的淫靡气味让我下身瞬间硬到发痛。
“唔……主人的舌头好烫……”阎魔爱咬着下唇,雪白的脸颊染上绯红,她故意把脚趾往我喉咙深处顶,袜尖都快戳进我食道了。
与此同时,菊里像是被无形的线牵引,缓缓蹲下身,双手撑在我肩头,空洞的瞳孔里却映出浓浓的欲火。
她把左脚也抬起来,踩在我另一侧脸颊上,袜底的湿热直接贴着我的皮肤蹭弄,脚掌心那块最软的肉垫带着惊人的温度,像是要把我的脸融化。
我双手捧住阎魔爱的脚踝,舌头从她脚趾缝一路往下舔,舔过脚心时她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裙摆下的蕾丝内裤已经完全湿透,透明的淫液顺着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在白袜袜口边缘积出一小滩晶莹的水渍。
“主人……爱的小穴……好空……”她声音发颤,主动把双腿张得更开,裙底春光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眼前。
那朵被蕾丝包裹的小肉花正一张一合地翕动,粉嫩的穴口渗出大量蜜汁,甚至拉出细长的银丝。
菊里被催眠后的身体比平时更敏感,她几乎是本能地把脚往我嘴边送,袜底蹭过我鼻尖时,我能闻到她脚心处更浓烈的酸涩味道,那是她被我调教了无数次后留下的专属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