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笑一声,发动能力。
所有人的记忆被瞬间改写:
他们“亲眼看见”七送当夜,阎魔爱从土坑中爬出,带着满身怨恨与火焰,将整个村庄烧成灰烬。
然后,她化身为地狱少女,永远徘徊在黄昏与黑夜之间,只为带走那些怀有怨恨的灵魂。
唯有仙太郎,他被我单独留下了清醒。
我让他亲眼看着——
阎魔爱走到我面前,踮起脚尖,主动吻上我的唇。
她的小舌头笨拙却努力地钻进我嘴里,发出细微的“啾、啾”声。
我当着他的面掀起她的和服下摆,露出那双雪白的小腿与沾着些许爱液的嫩屄。
然后,我将她抱起,让她双腿环住我的腰,当着所有村民的面,狠狠地插了进去。
“啊——!”
她发出今天最动听的一声娇喘。
小小的子宫被我顶开,里面稚嫩的肉壁疯狂痉挛,爱液顺着我们交合处滴滴答答地落在神社的木阶上。
她的小脚在我背后乱蹬,脚趾因为极致快感而绷得笔直,脚心全是汗。
我每一次撞击,都让她的小腹微微鼓起,清晰地显出我肉棒的形状。
仙太郎跪在地上,眼泪混着鼻血流下,却连动都不敢动。
村民们则在催眠中狂热地高呼“地狱少女降临”,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崇拜的“地狱少女”,此刻正被我抱在怀里,像个小妻子一样被内射到高潮。
我低头吻住她汗湿的额头,在她耳边低语:
“从今天起,我就是人间的地狱少女。
但回到家,我永远是我的小娇妻。
每天,都要被我操到哭出来,好不好?”
阎魔爱在我怀里颤抖着高潮,小穴死死绞紧我的肉棒,声音细若蚊呐:
“……嗯……是、是的……丈夫……爱会……每天……都被填满……”
精液一股股射进她小小的子宫,把她纯净的子宫口灌得满溢。
她软软地瘫在我怀里,小脸上终于浮现出一丝属于七岁女孩的、幸福的红晕。
戏,演完了。
地狱少女的传说,就此诞生。
而真正的她,只属于我。
这一天,我睁开眼时,赤红的天空永远停在日落的那一瞬,无数彼岸花在脚下铺成血色的海。
风带着淡淡的硫磺味与花香,一艘乌篷小船静静地停在三途川边,船头站着那个我早已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身影。
她穿着那身黑底花纹的振袖和服,长长的姬发在风中微微摆动,血红的瞳孔平静地注视着我,仿佛四百年的时光从未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迹。
“阎魔爱:……我又来了。”
她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板,却在尾音里藏着一丝只有我能听出的柔软。
我迈步走向她,沙滩裤在黄昏的风里发出轻微的响声。
骨女、一目连、轮入道远远站在花田尽头,像三尊沉默的雕像,没有靠近。
唯有那个紫色眼眸的幼女菊里坐在不远处的枯树枝上,晃着小腿,背上的发条滴答作响,歪着头看我,嘴角挂着恶作剧般的笑。
‘这个男人……每次来都让爱酱露出那种表情呢,真有趣。’
阎魔爱没有理会菊里,只是微微侧身,让出船边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