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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第7页）

可是吴克格，小四，你可别开玩笑！”

“您是王爷，我哪敢跟你开玩笑！现在吴老的儿子就在衙门里，你快去看看吧！”小四怯懦地说。

吴避听完这句话，直接往后一仰，差点栽倒过去，幸好四王爷立刻扶住。定了神后，有气无力地说：“小四，快找人备车。快。”

四王爷把着吴避说：“吴老，挺住，你可别昏过去，车马上就来。”

二人到了衙门后，见到了衙门的大人王对，吴避说：“王大人，这是怎么一回事。”

王对面无表情，一副司空见惯的样子对他说：“你先看看是不是你家的儿子吧！”接着，把他们领到了储尸间。王对指着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说：“你看看，是不是这个？”

吴避缓缓地走到尸体跟前，掀开布，心里面强烈地祈祷着不是自己的儿子，对于现在的他，布下的人是谁都行，只要不是他儿子。可以是袁世凯，甚至可以是四王爷。

掀开的一瞬间，呈现给吴避的画面是吴克格面部煞白，脸上的表情说不上是痛苦还是安详，头上有一个洞。吴避看到后，“啊”了一声，紧闭了一下双眼，两行老泪夺眶而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四王

“我的儿子啊！你说你命怎么就这么苦啊！”吴避从开始的小声抽泣到嚎啕大哭，恶人再恶，对待自己的儿女与好人也是一样的，就好像自己的父母再怎么糟糕，也绝不允许他人侮辱半点。衙门的大人

王对对这样的场面与声音感到厌烦，出了储尸间。在门口等待着两个人。

“吴老，人已经没了，还请节哀吧！”四王爷声音低沉地说。虽然吴克格不是四王爷的儿子，但他们二人的关系不错。他的死让四王爷像吴避那样痛不欲生倒不至于，但无动于衷也是不可能。

吴避现在听不进任何话语，心里面只有彻头彻尾的痛苦，且随着时间的流逝与哭声的渐强越来越深。四王爷便出去，让吴避在里面先抒发一下自己的悲恸。

四王爷向王对问道：“他是怎么死的？谁杀了他？”

“昨天有人来自首，他自称是冯贵山，孙中山革命团的人。他说是因为这个吴克格半夜想强暴一个女子，但是没有得逞，后来恼羞成怒，想要杀了这个女子。接着冯贵山看见了，要在吴克格要杀害女子

的时候，一枪打死了他。我们接着派人去调查，他确实没说谎。那女子的衣服被扯烂了，院子里还有吴克格的脚印，我们找了店里的老板，手里面的刀也是从一家小店买来的。”

“那那个冯贵山不能一点责任没有吧！”四王爷说。

“根据现在的法律，他确实不用承担任何责任。他没有要伤害吴克格的意图，只是在阻止行凶。”王对说。

四王爷也不再追问了，因为他知道吴克格平时的德行，要说强暴良家妇女，这事他一点也不惊讶。平时干的龌龊之事比这还要恶劣的比比皆是，所以，四王爷感到没什么继续追究或者伸冤的必要。

等到吴避哭累了之后，便把他搀扶出来，打算离开。

王对问：“这尸体你们打算怎么处理？”

四王爷转过头说：“一会我们找人把他抬走。”

回去之后，四王爷把事情的前前后后讲给了吴避。随后吴避生了一场大病，躺在**，卧床不起。有一天四王爷来看他，吴避攥着四王爷的手，有气无力地说：“王爷，我这一辈子先是侍奉你爹，然后

又侍奉你，一直甘愿当牛做马，从来没想过任何回报。今天，我要请王爷帮个忙。您务必答应。”

“吴老，您说吧！”四王爷眉头紧锁。

“衙门的法咱动不了，那就只能亲自处理。杀了冯贵山，帮我报仇。”吴老虽然生病的厉害，但是说到这句话的时候，眼神里充满着杀意与凶光，好像要是贵子现在要是在他跟前，他现在就能豁出这条

老命和他拼一拼。

“吴老，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随便他是谁，时间长了，也会有感情。更何况是您的儿子。不用您说，这个冯贵山我一定会让他血债血偿。”实际上，四王爷本身没有多么大的怒火，或者说，他并不

人并不是什么难事，所以，就打算会一会这个冯贵山。

一九一五年春，袁世凯在英、日帝国主义支持下，积极准备改行帝制。八月由总统府美国顾问出面发表文章宣称共和宪政不符合中国国情，鼓吹君主制。之后由袁世凯的党羽作请愿团要求改变国体，十

月月组成袁记国民代表大会，投票表决国体。一九一五年年十二月月十二日，袁世凯宣布接受帝位，推翻共和，复辟帝制，改中华民国为“中华帝国”，并下令废除民国纪元，改民国五年（一九一六）

为洪宪元年，史称洪宪帝制。

袁世凯自镇压二次革命后，实行总统独裁制，大权独揽。废除了孙中山建立的《临时约法》，而写了《修正大总统选举法》，其中我了巩固自己的权力，特地改了两条。第一，大总统的任期为十年，而

且可以连任，至于连任几次，如此一来，袁世凯实际上完全可以成为终身制的大总统，与清朝皇帝一样。其次，现任大总统有推荐下一任总统的权力。只要把候选人名字用嘉禾金简密封后置于大总统府

的金匮石室中，等大总统死后开启即可，那么他便可以把下一任总统可以选用自己的亲信，心腹，或者说自己的子女，那么与传统的世袭君主制别无二样。

一九一五年八月，袁世凯的宪法顾问美国人F。J。古德诺发表《共和与君主论》一文，认为中国人知识程度太低，无研究政治之能力，只适合于君主制。杨度在袁的示意下串联了孙毓筠、李燮和、胡瑛、

刘师培和严复，联合发起成立筹安会，公开进行复辟帝制活动。但袁世凯故作姿态，表示改行帝制“不合时宜”。于是梁士诒等组织“全国请愿联合会”，制造“民意”，并与筹安会争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