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快把古董拿回来啊!”
众人唾沫四溅,谴责着山本次郎与索海生。山本次郎踢了他一脚,索海生正迷茫着看了一眼山本次郎。索海生意会了山本次郎的意思,既然事情已经保不住了,不如拼个鱼死网破将他们的损失将到最低
。索海生扫视了一下敬硕格格等人。从人群中看见了冯贵山,王奉贤,还有那个傻小子刘正来。
索海生大吼一声,“来人啊!”
他的下人们也从四面八方围了过来,他们手拿着武器,威吓着赤手空拳的店主们,恶狠狠的将武器架在一些店主的脖子上,此时无人再敢动弹,无人再从桌子上将古董拿走。
“敬硕格格,六王爷最近事务繁忙,根本不知道此事?怎么会派你来要回古董?该不会是是为了帮冯贵山?”索海生阴阳怪气讲着,“这感情好啊,连六王爷都拆不散。”
“你给我闭嘴!”敬硕格格呵斥着他,“你打着朝廷的名义干些偷鸡摸狗的事儿,我作为格格自然有一万个理由和身份讨伐你!”
索海生继续无赖着说,“行,那我认了,不过我正常做买卖而已,这些古董也是我从这些店主那里买来的,现在也不过是卖出去,至于卖给谁?朝廷难道还要强加干预吗?”
山本次郎也在一旁搅合着说,平时沉稳的嗓音也开始胡搅蛮缠来,“各位店家,难道我们没给你们钱吗?你们要不同意,我们能拿走你们古董吗?”
商行店家气不打一出来,一瞬间响起嘈杂的唾骂声,只听大家都在说“这些古董就值几个碎银子?”“你要买?你问我卖了吗?”“打着买卖的名义干强盗的事儿!”
不过这样的气势反而在山本次郎看来弱了许多。敬说格格没想到索海生竟然无耻到如此地步,“既然如此,那琉璃厂的人也只有向皇上讨个公道了,到时候我会亲自递交!至于后果?我想索少知道自己
的行为有多严重吧!”
索海生哈哈大笑,他似乎认为有山本次郎给自己做后盾,即使不当官宦也罢。“那有格格与贵子陪着,我也不算寂寞!”
贵子听到索海生威胁格格,身上就燃起了一股怒气,他恶狠狠的盯着索海生,正在将这一团怒火聚集与自己的拳头之上,而他的力量正在蓄势待发。
此时贾富贵说话了,他不能让敬说格格一人出头,“索海生,你把古董还给店主们,此时咱们好说,在怎么做,也不能砸了大家的饭碗不是!”
众店家也同时被索海生激怒了,大伙齐刷刷用同一种眼神盯着索海生,此时但凡有一个人出头,索海生定会被群殴一顿,而就在他们说话期间,有几个外国人已经趁着混乱溜了出去。
“敬硕格格,您说您和冯贵山谈情说爱的,你管这事做什么?他们给你多少好处,我给你双倍!”索海生继续轻浮道,“否则的话,我用这件事再六王爷那儿换得原谅,也不过轻而易举的事儿,不过到
时候冯贵山嘛。可能就小命难保咯。”
不得不说索海生威胁敬硕的方式奏了效,格格捏了捏拳头,皱褶眉头说道,“索海生,你……!”
就在他们谈话期间,有几个店家已经从桌子上,还有口袋里找起了属于自己的文玩,山本次郎阻拦着他们,场面逐渐混乱。冯贵山为了保护格格挨了索海生手下的几记重拳。但冯贵山从索海生的脸上还
了过来。他们扭打在一起,索海生的侍卫虽然手持着武器,到没人敢动真格,如果不慎伤了格格,六王爷定饶不了他们。店家们只顾抢着自己的古董,王奉贤护着贾富贵,与他们手下展开搏斗,有几位
店主仗着混乱都对着索海生拳打脚踢,他蜷缩在桌子底下。索海生与自己的十位手下根本拦不住这二十多个人的集体围攻。山本次郎废了好大的劲儿才从桌子下拖住山本次郎的脚,才缝隙中拉出了索海
生,他们便在十几个侍卫的肉盾下被掩护着离开了。
“跑了跑了!”一个店主喊道。
场面逐渐冷却了下来,茶馆已经被这一帮人砸的不成样。店家们纷纷拿起自家的古董向敬硕格格于贾富贵道谢,虽说没给教训到索海生,不过这一举动应该能让索海生消停一段时间了。
第二天,敬硕格格并没有打算将此时禀告六王爷,但索海生恶人先告状,他早便给六王爷来了一封书信,信中写道。
“六王爷,昨日我们与外国人的交涉中偶遇敬硕格格与冯贵山两人亲密无间。冯贵山当天还威胁我说,倘若敢把这件事告诉六王爷,他定要污蔑我,说我勾结山本次郎。请你勿相信小人之言。”
六王爷清早就在对着府里发脾气,他对冯贵山的误会越来越深,纵使格格拿出薄子将昨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告知王爷,此时王爷哪有心情理会那么多,冯贵山将六王爷的话当作耳旁风已经足够让他怒发冲
冠,纵使敬硕格格此时控告索海生杀了人。六王爷也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在意。敬硕没想到自己的父亲如此迂腐不堪,他再也无法忍受父亲的顽固不灵。
“父亲,眼下京城老百姓正在水深火热之中,而勾结祸害他们的人竟是官宦索海生?难道您作为王爷不应该心系老百姓吗?”敬硕格格义正言辞说道。
六王爷一掌拍在桌子上,“敬硕,我看你是无法无天了!是不是那冯贵山教唆你这么干的?”
敬硕更加强硬,“现在他们都已经求助到格格头上,难道你们不认为自己有什么失职吗?如果我作为格格都不能帮助他们,那岂不是会寒了他们的心!”
“给我跪下!”六王爷气到发抖。
敬硕并没有听自己父亲的话,也并没有被六王爷吓唬住。“爹,这件事我没有错,我也不会因为这件事给您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