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这么冷情的父亲,她竟然还想着回到家里来讨要一分温暖。
她真的是错了!
“我走了,妈。”钟晨依推开钟太太,朝门口走。
“晨依,你吃饭了没有,吃了再回去。”钟太太无力的疼爱。
“别管她,你还怕她饿着。”
砰,钟晨依关上了门,隔绝了钟先生的冷漠。
他是她的爸爸吗?
或许只是一只咆哮的野兽。他只给了她生命,而后把她当作摇钱树,从她的身上不断的索取。如今摇钱树要倒了,他开始慌张。
钟晨依,你真的是一个可怜的人!
钟晨依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开着车回到席宅的。
她终究只能回到这里,回到她的牢里,她逃不掉的。雨已经越下越大了,伴着夏日的雷声。
她推开卧室的门,看到席均明。
他居然回来了!
可是,钟晨依看着他的目光,很陌生。
是的,她想他是一个陌生人,她从未走进过他的世界里去。
“你去哪里了,打电话你也不接。”席均明问。
有电话吗,怎么没有听到呢?
钟晨依不语的滑开衣柜的滑门,拿出自己白色的睡袍,旁若无人的脱掉身上的湿衣服之后换上。反正,他对她的身体不感兴趣,女人对他是没有吸引力的。
“晨依。”席均明发现了钟晨依的异常,拉着她的胳膊看着她,他捕捉不到她的眼神,那曾经明亮的眼睛现在像两潭死水。
“你累了,睡吧。”钟晨依平静的说。
席均明看了一会儿钟晨依,想要研究她的失常,可是,手手机铃声大作。
是他的手机。
钟晨依突然被这尖利的声音惊怵了,像划过她心上长长的刀尖,让她疼得醒了过来。
席均明看着手机,没动,眉心蹙起。
“接呀,怕接吗?”钟晨依声音极低。
席均明很明显的为难,最终还是把电话接起:“你到底要怎么样……医院……我马上过来。”
他挂上电话,脸色变得焦急。
看向钟晨依,又很欠疚,很矛盾。
钟晨依却一脸平静:“你要走?”
“有……朋友出事住院了,我去看看。”席均明说得很艰涩。
“什么朋友?”钟晨依凄笑,“是你男朋友吧。”
席均明表情一变。
“你在说什么?”他的脸上布满了慌乱和紧张。
“我说,我的情敌,一直是个男人,对吧。”钟晨依说得风轻云淡。
席均明惊跳起来,他像一只发怒的野兽怒吼着:“你,你调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