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她,真的只有无情的利用。二十几年来,从来没有把她当成过女儿来对待。
可她却叫了他们二十几年的爹妈。
这两个称呼,可是世上最亲昵的字眼呀。
加诸在他们的身上,却是如此的冰凉。
蒋羽茜越想越心痛,她快哭了,转身想走。
靳寂琰步出电梯,扣住蒋羽茜手腕:“该不会是我说错了什么话?”
蒋羽茜直摇头。
她哽着:“靳寂琰,你知道我自杀的原因,因为我被蒋家赶出来。今天,我为什么又出现在蒋氏,因为我妈妈说她后悔了,心疼了,要我回蒋家。
但是,我现在才知道,她让我回蒋家的原因,是因为她前几天在超市见到了我和你在一起。她以为我和你关系特殊,能够让你和蒋氏合作……她让我明天晚上带你回蒋家吃饭……呵呵,绕了好大一个圈。
她都不像过去的罗凤美,有什么说什么。她竟然这么设阱让我跳,她想不到我会在蒋氏遇见你,让一切败露……
靳寂琰,我为什么得不到他们一点真心对待?就算是养一只宠物,养了二十几年,也会有感情吧,何况我是人,我还那么听他们的话,为什么他们就不能真正的把我当女儿对待一下?
我究竟哪里不好,哪里不好……唔!”
蒋羽茜忽然住声,惊惊的望着靳寂琰。
他用吻,封住了她的唇!
靳寂琰没有深入,只是轻吻了一下她的嘴唇,阻止她的激动。
他轻点了一下便把蒋羽茜松开,在她惊疑不定的目光里温温一笑:“只有这个方法,才能堵住你的自责。
不要再说你自己不好,不是每件事情,都是你的过错。”
蒋羽茜怔怔的不知如何回答。
那是她的初吻……如电流一般,激**了一下她的全身。
她不敢说,29岁了,还有初吻,一定会让人笑话和不可思议。
人丑倒也说得过去,可她还那么漂亮。
所以,她是只能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吗?
靳寂琰那一股淡然,好像这么吻一下她,是很理所当然的事情。
他从小在国外长大,这么一个吻,完全不代表什么。
但是对她来说呢?
那是她一心想留给席灏勋的美好,结果却被人捷“唇”先登。
可是,不捷唇先登又能怎么样,她这一生,都不可能把初吻,献给席灏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