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野和他道了谢,两人分道扬镳,一个去和秦落桑约会,另一个回医院,打算看看池黛怎么解释叶渐青的问题。
医院。
江知野一进病房,就看到桌子上那硕大的果篮。
“哟,是谁啊?这么慷慨?”
池黛笑嘻嘻,立马从果篮里面拿出两个释迦果:“给,我特意给你留的,很甜的。”
江知野把释迦果拿在手里颠了颠:“是谁送的?”
“就一个朋友!”
池黛不愿意说出叶渐青的名字,免得江知野胡思乱想。
可她的隐瞒,在江知野看来是欲盖弥彰。
“朋友也得有名字吧?说说吧,是谁,以后他要是受伤了,我们也给他准备一个同等规模的果篮去看望他。”
池黛给他把释迦果打开,递给他:“就是一普通朋友,你不认识的。”
男人幽深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池黛手里莹白的释迦果果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我可不吃不认识的人给的东西,怕有毒。”
池黛终于意识到,这个别扭的男人,很可能知道这是叶渐青带来的。
“就是那个谁,桑桑相亲那天,那个叶先生。”
池黛的老实交代,依旧没让江知野放下戒心:“原来是他啊?怎么?追你都追到医院来了?你开心坏了吧?要不,我们明天把离婚手续办一办,你好跟他啊?”
“江知野,你是不是有病?朋友之间互相探望难道不应该吗?你的思想怎么这么龌龊?”
“朋友?”江知野的话像是在挖苦,“你连人家是干什么的都不知道,就把他当朋友了?你还真随便!”
池黛不明白,为何江知野总喜欢疑神疑鬼:“够了,别再说了,我和叶先生才认识不久,没有你想的那么龌龊。”
“哦!”江知野恶趣味地故意拉长尾音,“那给你们多些时间,你们是不是就……”
啪!
池黛第二次打了江知野。
江知野用舌尖顶了顶被打红的腮,偏头笑了一下,笑颜摄人心魄。
见他笑了,池黛可不认为他是开心了。
这个男人的一举一动,总叫人琢磨不透。
下一秒,池黛整个人都被人提了起来。
内心的恐惧,比双脚离地的不安更甚。
池黛晃动着双腿,眼睛惊恐地盯着瞬间如同变身阎王爷的男子。
池黛能清晰地看到江知野眸底的怒火正在燃烧,连带着抓着她的手力道都在不断变大。
“江知野,杀人是犯法的,既然你不喜欢我,那我们就离婚吧,趁我们什么都没发生,这样对大家都好。”
江知野又笑了,只是那笑意并未直达眸底。
“离婚?也对,不离婚怎么能和叶渐青在一起?”
“江知野,你别扯上无辜人士好吗?我们的婚姻本来就和别人的不一样,趁我们之间还清清白白的,作为彼此最后的尊重,我们离婚吧。”
江知野幽深的眸子瞬间泛起一阵暗红的光,羁押在胸口的猛兽,也在不断撞击牢笼试图逃脱。
江知野深吸一口气,冲池黛笑了:“清清白白?想从我这里清清白白离开,岂不是便宜了叶渐青?”
池黛忽然意识到他不对劲:“江知野,你冷静点,放开我。”
下一刻,江知野忽然提起池黛,而后池黛整个人顺着抛物线坠落在病**。
池黛还没从坠落的惊恐中缓过神来,眼前高大的男子整个身子都覆了上来。
江知野像发狂的猛兽,无情地撕碎池黛的病号服。
池黛的惨叫声不断传来,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查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