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之中,唯余娘亲临行前那句淡然之语回荡不休。
我不由得回想起在清河村的日日夜夜。
那时,娘亲常着一身素白布裙,于院中洒扫、烹茶,或是指导我练功。
每当夏日炎炎,她便会坐在廊下的竹椅上纳凉,裙摆偶尔被微风撩起一角,露出那双修长笔直的小腿。
我那时只道娘亲圣洁不可侵犯,从未敢往深处细想。
如今方知,那层层叠叠的裙摆之下,那两腿之间最隐秘的桃源洞口,竟是常年处于真空之中,毫无遮掩。
无论是行走坐卧,还是偶尔的飞身掠影,那光洁无毛的白虎屄穴,都在裙底自由地呼吸着,随着她的动作而微微开合,甚至可能……偶尔会有晶莹的爱液,顺着大腿根部悄然滑落,滴在清河村的泥土里。
一念及此,我那根原本稍有疲软的肉棒,瞬间充血肿胀,再次昂首挺立,青筋暴起,狰狞地指着前方。
“嘭!”
一声闷响骤然炸开。
未及我反应,一只娇小玲珑、却蕴含着惊人怪力的玉足,携着一股劲风,狠狠地印在了我的面门之上。
“唔!”
我只觉鼻梁一酸,眼前金星乱冒,整个人如同被攻城锤击中,仰面朝天,重重地摔倒在柔软的锦被之中,身下那根肉棒也跟着晃了晃。
“死淫贼!大色贼!”
一声娇叱随之而来。
那道淡黄色的身影如灵猫般敏捷,瞬间跃上床榻。
敖欣儿满脸通红,那双琥珀色的竖瞳中燃烧着熊熊怒火。
她居高临下,没有理会我粗大威猛的阳具,而是再次抬起那只刚刚踹翻我的玉足,毫不留情地朝着我的脸颊踩踏下来。
“啪!啪!啪!”
那脚丫子不大,脚掌莹白如玉,脚趾圆润可爱,透着淡淡的粉色。可此刻踩在脸上,却是力道十足,毫不留情。
“让你发情!让你想那种龌龊事!”
“连自己的亲娘都敢肏!你还是不是人!简直是禽兽!畜生!”
她一边骂,一边踹。
那玉足在我脸上肆意蹂躏,时而踩住我的鼻梁,时而碾压我的嘴唇。
足底那细腻温热的触感,混杂着一丝泥土的芬芳与少女特有的体香,蛮横地钻入我的鼻孔。
我心中又气又懵,这头小母龙是吃错了什么药,怎地突然发疯?
我伸手去挡,却被她灵活地避开。她的脚法竟颇为精妙,每一脚都精准地落在我的面门之上,力道虽不至伤筋动骨,那份羞辱感却十足。
我一边狼狈地躲闪,一边试图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