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水疯狂地涌出,顺着脸颊流下,有些甚至混合进了这场肮脏的“侍奉”中。
这是我第一次做这种事,以由纪的身份,以女性的感受。
皮物精准地反馈着一切——口腔内壁被摩擦的怪异感,喉咙被顶到的不适,还有那弥漫不散的、令人作呕的气味。
但比生理不适更强烈的,是心灵被践踏的剧痛。
为了所爱之人,我正主动将自己推入最污秽的泥沼。
绑匪似乎很享受我这份生涩和痛苦,喉咙里发出满意的哼声,腰胯开始主动地、一下下撞击我的口腔。
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我能感觉到口中那物的脉动越来越剧烈,顶端渗出更多咸腥的液体。
他快到极限了。这个认知让我心中升起一丝扭曲的希望——快点结束,这样他或许就会停下,或许就会放过……
然而,就在那冲刺般的动作达到某个顶点,我以为即将迎来那令人作呕的终结时,他却猛地抽身而出!
湿淋淋的物体离开了我的口腔,带出一丝银线。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大口喘着气,嘴里满是令人反胃的味道。
“差点就便宜你了。”绑匪喘着粗气,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戏谑,“不过,还是这里更好……”
我还没从口腔的侵犯中缓过神,就感到一个滚烫坚硬的东西,抵在了我双腿之间那从未被外人触碰过的、最娇嫩脆弱的地方——由纪的仿生阴道入口。
“不……等等……”我惊恐地摇头,最后的防线面临突破,让我产生了本能的退缩。
但抗议毫无用处。
“给老子进去!”随着一声低吼,他腰身猛地一沉!
“呃啊——!!!!!”
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猛地从我喉咙里撕裂而出!
痛!
无法形容的、撕裂般的剧痛!
虽然只是仿生的器官,但皮物拟真的感官反馈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那粗暴的、毫无润滑和准备的闯入,仿佛要将我从下到上生生劈开!
异物感前所未有的清晰、巨大、充满了侵略性,蛮横地撑开紧致的甬道,直抵最深处的柔软。
椅子因为巨大的冲击力向后猛地滑动了一小段,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我的身体像虾米一样弓起,又被绳索死死拉回,只能徒劳地颤抖。
这还没完。
紧接着而来的,是狂风暴雨般的冲击。
“哈!够紧!”绑匪发出兴奋的吼叫,双手抓住我的腰侧(实际上是抓住了椅背和我身体的连接处),开始毫无章法地、全力地冲撞起来。
啪!啪!啪!啪!
肉体激烈碰撞的粘腻声响,混合着椅子腿与地面摩擦的吱呀声,还有绑匪粗重的喘息,构成了地下室中最绝望的交响乐。
每一次深入,都带来仿佛内脏被搅动的钝痛和强烈的撑胀感;每一次抽出,又带出令人羞耻的湿漉漉的水声和莫名的空虚。
疼痛、异物感、剧烈的摩擦……种种感觉混杂在一起,通过皮物疯狂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我的意识在剧痛和屈辱中浮沉,眼前阵阵发黑,只能死死咬住下唇,尝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才能勉强不让自己彻底昏厥过去。
为了茜……我是为了保护茜……
这个念头成了我仅存的浮木。
我强迫自己去想茜的脸,想她平时笑起来的样子,想她生气时微微嘟起的嘴……唯有如此,才能稍微抵御那几乎要将我吞噬的、被侵犯的极致羞辱和身体上的痛苦折磨。
绑匪的动作越来越狂野,像一头彻底失去理智的野兽,在我身上发泄着最原始的欲望。
冲击的力量大得惊人,我的身体连同椅子被撞得不断后移,又被他粗暴地拖回来。
在这一次次剧烈的、仿佛要散架的晃动和撞击中,在极致的心理刺激和生理刺激的双重作用下,一个我完全无法控制的意外发生了……
大概是某一次特别凶狠的贯穿,我的身体向上猛地一弹,紧接着,我感觉到了……一种奇异的“松动”和“滑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