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腰肢被动地起伏,被扛在绑匪肩上的双腿无力地晃动着,整个人像暴风雨中的小船,被一次又一次地撞向欲望的礁石。
“啪!啪!啪!啪!”
肉体激烈碰撞的粘腻声响,规律而凶猛,混合着绑匪粗重的喘息和“茜”断断续续的泣喘,构成了这地下室里最残忍、最令人心碎的交响乐。
“幸太……救我……好痛……啊啊……要坏了……要被弄坏了……哈啊……!”
她的哭喊声时高时低,眼神早已涣散失焦,泪水像决堤一样涌出,顺着通红的脸颊和散乱的黑发流淌,滴落在冰冷肮脏的地面上。
那张总是带着生气或狡黠的美丽脸庞,此刻只剩下被痛苦和快感双重折磨下的扭曲与崩溃。
而我……
我看着这一幕。
看着我心爱的女孩,在我面前,被如此粗暴地侵犯、践踏。
看着她因为我愚蠢的争吵、因为我自以为是的“牺牲”失败而引来的更大灾祸,而承受着炼狱般的痛苦。
耳朵里全是她破碎的呻吟和哭泣。
鼻子仿佛能闻到那弥漫开的、情欲与绝望混合的浓烈气息。
心脏的地方,好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死死攥住,然后一点点捏碎。碎掉的渣滓堵住了喉咙,让我连嘶吼都发不出了。
牙齿不知何时已经深深咬进了下唇,浓重的铁锈味在口腔里蔓延,但我感觉不到疼。
更让我耻辱的是,在这极致的刺激和崩溃边缘,我竟然感觉到……由纪皮物下,我那属于幸太的身体,胯间传来一阵失控的痉挛和湿热——我竟然……可耻地失禁了。
但这生理上的失控,比起心灵的崩塌,又算得了什么?
是我……都是我……
一个冰冷而空洞的声音,在我一片死寂的脑海中回荡。
如果不是我和她吵架……如果不是我穿上由纪追出去……如果不是我那么蠢,轻易被抓住……如果不是我的‘牺牲’反而暴露了皮物的秘密……茜就不会遭受这些……
都是我害的……我该死……我真该死啊……
世界在我眼前失去了颜色,只剩下黑白灰的、晃动扭曲的画面。茜的哭泣声、绑匪的喘息声、肉体的撞击声……都渐渐远去,变得模糊不清。
我的意识,正在向着无尽的黑暗深渊滑落。那里没有痛苦,没有自责,只有一片虚无的宁静。
就这样结束吧……和茜一起……堕入黑暗……
就在我的瞳孔彻底涣散,意识即将被那片黑暗吞噬的最后一刹那——
“够了,茜!”
一个声音响起。
不是茜那带着哭腔的娇喘。
也不是绑匪粗嘎的淫笑或喘息。
那是一个……清冷的、磁性的、带着一丝不耐烦和无奈,并且毫无疑问属于男性的嗓音!
这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骤然劈开了地下室里淫靡而绝望的氛围!
疯狂抽插的动作,戛然而止。
我涣散的瞳孔,艰难地、极其缓慢地重新聚焦。
声音的来源……是那个被侵犯的、压在绑匪身下的“茜”!
只见“茜”脸上那汹涌的泪水还未干涸,痛苦扭曲的表情却在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她——不,是他——微微蹙着眉,脸上浮现出一种熟悉的、带着慵懒和淡淡戏谑的神态。
那是我在新闻部活动室里,经常在神崎龙也前辈脸上看到的表情!
“啧,”“茜”用神崎龙也那独有的、略带沙哑的磁性男音开口,还带着一丝事不关己的调侃,“戏有点过了,茜酱。再演下去,你的小男友怕是真要精神崩溃,救不回来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彻底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