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沉默了一小会儿,莫名地说了一句:“能早点听到就好了。”
嗦吮着安然拇指的芽衣,疑惑地看了安然一眼,不太明白安然是什么意思,安然呵呵一笑,把左手拇指从芽衣的嘴里抽出来,抽出来的同时,还带出了一根银丝,芽衣媚眼如丝地盯着安然,她乳头上滴落的人奶,散发着味道。
安然不客气地在芽衣丰腴的大腿上躺下,侧过身子,拨开芽衣身上情趣旗袍的衣摆,芽衣的蕾丝内裤因为刚才她的自慰,而被拨开,色素还没有沉淀的骚穴漏在外边,其中淫汁还在往外流。
把芽衣肉唇很大的骚穴给掰开,安然把芽衣骚穴里面的嫩肉褶皱给当成什么风景,欣赏了一会儿,把鼻子凑上去,闻了闻,一股腥骚味直冲安然的鼻腔。
说实话这味儿上头,但是安然并不讨厌,抬手玩着芽衣的阴蒂,安然把嘴凑到芽衣淫水乱流的骚穴上,舌头伸进芽衣骚穴的肉腔,来回舔着其中的媚肉。
被安然舔着肉穴,芽衣娇喘一声,把手按在安然的头上,小穴中的淫汁流出的越来越多,落到安然的嘴里,被他吞咽下去。
舔了一会儿,安然擦擦嘴,正面躺好,抬手捏住芽衣的乳头,一小股人奶喷到他的手心。
把手缩回来,安然伸出舌头舔了舔手心里芽衣的人奶。
人奶其实基本没味道,真要说味道的话,其实就是因为吃的东西而稍微带一点味道,芽衣的人奶尝起来有点甜,大概是因为最近她有吃什么含糖分的东西较多的原因,除此之外,还有点腥味,这点腥味安然表示完全能接受。
芽衣把她那对乳脂球给降下来,将这对玉兔宝贝给怼在安然的脸上。被这一对宝贝怼在脸上,安然试了试,这才把一个嫣红的乳头给含在嘴里。
虽然芽衣的雪白奶子方才被安然玩弄了许久,但是乳头却还没有完全发情,半软不硬的,被安然含在嘴里是又啃又舔的,不一会儿芽衣的乳头便完全发情发硬,硬起来有两厘米的乳头,被安然含住,喷出一股又一股的人奶,让安然喝掉。
芽衣嘤咛好几下,颤抖着伸出左手,握住安然那硕大、微黑、滚烫的肉棒,为他上下撸动,时不时地玩弄肉棒的冠状体跟马眼。
就是这根坏东西,每回都把她给肏得欲仙欲死,让人爱极了。
人奶被安然不断地吸着,芽衣眼神迷离,脸上的绯红是越来越浓,她的淫穴当中,是越来越瘙痒难耐,看着安然的肉棒,她满心想要被这根坏东西把她的淫穴给填满,想要被这射出的白浊把子宫给填满,想要被肏到神志不清,想要被肏到高潮!
“唔……”
芽衣的骚穴中喷出一大股淫汁,安然都还没有把肉棒放进去呢,她竟然只是被吸着人奶到高潮了?!
被芽衣高潮喷出的淫汁打湿头发,安然把芽衣的乳头给吐出来,起身没好气地往芽衣的奶子上扇一巴掌:“骚货!我都没肏你,光想着就高潮了是吧!”
芽衣喘着气,把双腿分开娇媚道:“主人~,芽衣想要,来肏芽衣吧!”
安然把自己的左手手指伸进芽衣的骚穴里,边扣弄其中的媚肉边在她的耳边说道:“急什么,时间还长。”
“有的是时间把你肏烂。”咬一口芽衣的耳朵,安然“威吓”她说道。
咽下一口口水,芽衣期待地喘气,两条胳膊揽住安然的脖子,嘴唇在安然的脸上亲了好几口,“那芽衣等着主人把芽衣……肏烂!”
往芽衣的肉臀上拍一巴掌,安然就这样抱着芽衣朝这温泉旅馆的豪华套间的客厅走去,他在套件门外挂了“免打扰”的牌子,就算是清洁都不回来打搅。
“先吃饭吧。”
把芽衣放下,安然把装着晚餐的餐车给推过来。
两人面对而坐,将各自的晚餐从餐车上端过来,两人开始共进晚餐。
在往嘴里送晚餐的时候,坐在安然对面的芽衣,偷看一眼安然,把自己的右腿往安然那边探,右足搭在安然的左小腿上,轻轻地摩擦。
安然抬眼看了芽衣一眼,没有阻止她,不如说他那有些软掉的肉棒,这时候又挺立起来。
见安然没有阻止,芽衣便不客气地将她的双足,都抬起来,将自己的双足,把安然的肉棒,给夹在双足足底。
芽衣的双腿上穿着高级丝织品的黑色轻薄款吊带丝袜,丝袜十分地透肉,能看到其下的肌肤。
芽衣的双脚不大不小刚好,没有什么异味,双脚绵软若无骨一般,夹住安然的肉棒,便帮安然,开始足交。
足心足肉足趾,将安然的肉棒给裹住,灵活地上下滑动,芽衣用她的右脚,去触碰、摩擦安然肉棒的马眼、冠状体,灵活的双脚不断地对安然的肉棒进行刺激,先走汁从马眼中渗透出来,将芽衣的双脚给浸透。
咽下嘴里的食物,安然长舒一口气,别说,芽衣这足交,真的很爽。
在这舒爽的足交下,肉棒抖了两下,芽衣继续为安然足交的时候,安然放下手里的餐具,两手抓住芽衣的双足,青筋暴跳的粗长肉棒对着芽衣悬空的黑丝肉足一阵乱顶,龟头戳在柔嫩的足底微微凹陷进去,体现出惊人的柔软。
芽衣的脚形优美足弓精致,绝对是一双可远观更是可亵玩甚至是好生舔弄品尝一番的美足,触感温暖而如凝胶般充满弹性加上被先走汁浸透的丝袜之思华触感,把肉棒用力顶着足心,把龟头顶变形地深陷其中,足可感受到一种美妙的摩擦包裹感,让安然爽得直叹气。
“啊……好棒,主人的肉棒顶得人家好痒,芽衣的小脚能被主人侵犯太幸福了!主人快把精液射在人家的黑丝便器小脚上吧!”芽衣一边因双足上传来的肉棒顶撞的炙热酥痒酸的麻感觉而不住娇喘轻哼,一边淫荡下流地说着话,两手松开餐具,一手揉着自己丰硕、往下滴着人奶的乳房,一手扣挖着粉腻小穴,沟壑难填地自慰起来追求着快美的高潮。
这般淫贱发情求欢的模样看在安然眼里,令安然情难自制,半蹲站起,两手抓着芽衣的双足,腰肢摆动让肉棒继续戳弄摩擦芽衣的黑丝小脚,龟头在柔嫩的足心足底足背和因为酸麻快感时而舒张时而蜷缩的足趾摩擦,安然放飞自我地辱骂道,“淫荡律者,才没一会儿就又欲求不满了是吧?连黑丝脚被肏都能产生快感,你真是个天生的肉便器。想要精液的臭妓女!”
“啊……是,是!嗯……人家就是天生的便器,主人专属的黑丝律者精液便器,哈啊……我就是浑身上下为了容纳主人精液而存在的肉奴隶……呜,我就是天生的淫荡痴女,是主人肏我不用给钱的免费妓女!哈啊……天天想着主人发情的变态,是主人的婊子母狗!”芽衣一边抠挖着淫水乱流的骚穴,一边柔弄挂着人奶的酥胸,一边回以放飞自我的淫声浪语。
在芽衣恬不知耻的淫语催化下,在芽衣娇喘伴奏中,安然按着肉棒压着芽衣丝滑柔嫩的黑丝足底一阵挺腰冲刺摩擦,肉棒摩擦得芽衣双足足底肌肤发红,丝袜被棱角分明的粗硕龟头勾扯得起皱,睾丸撞击得芽衣足趾酸麻颤抖。
快感到达巅峰,安然的精关再也无法遏制,睾丸紧缩,马眼大帐地开始射精,灼热腥臭粘稠的白浊精液瞬间就喷发射满了芽衣的黑丝双足,厚厚地糊盖在芽衣的足底,像淋了一层奶油。
剧烈射精后,依旧沉浸在忘却一切的射精快感的安然一边重重抓着芽衣的双足让肉棒在芽衣的足底上摩擦,一边从马眼里缓缓喷出一股股浓稠的残精,龟头上传来的酥麻快感和射精的热流电击感仿佛没有尽头,爽得安然腿都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