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珝歌却冷了脸,「谁弄的?」
语气中,已是杀气隐隐。
这伤,在胸口。若是对方下手狠一些,那便是心脏。
秦慕容看着她的脸,似乎在品味着她这一瞬间乍现的杀意,随后噗嗤一声笑了,「一个男人。」
「男人?」
「嗯。」她随性地从南宫珝歌身上站起身,扯了扯那被拽落的袖子,挡住了雪白的肩头和胸脯,「情趣。」
情趣?
这抓到皮肉翻卷的状况,叫情趣?
南宫珝歌忽然有些噎住,既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
秦慕容的表情却忽然变得有些认真,「珝歌,我们似乎同岁。」
「嗯。」
「我就要满二十了。」秦慕容突然冒出一句话,「我答应过我娘,二十岁成亲。」
这话没头没尾的,让南宫珝歌一时间琢磨不出来她的意思。
秦慕容叹了口气,「算了,不打了。」
她随手拉开了门,门外一名男子抱剑而立,神色淡漠,正是楚奕珩。
见到楚奕珩,秦慕容却是又扬起了那令南宫珝歌熟悉的不正经笑容,上上下下打量着,口中啧啧,「少将军,多年不见,果然比小时候更好看了。」
南宫珝歌以为,以楚奕珩的耿直,面对不正经的秦慕容,要么是不搭理,要么是冷眼以对。
孰料,楚奕珩竟然难得地笑了,「过奖。」
语气里,也有几分亲近。
南宫珝歌甚至有些怀疑,眼前这个人,还是自己熟悉的那个「生人勿近」的楚奕珩么?
秦慕容笑着,欺近楚奕珩,「少将军,还记得我那时候缠着你,说的话吗?」
楚奕珩笑容又大了些,微一点头。
秦慕容向楚奕珩丢了个「你知我知」的眼神,再看向南宫珝歌,「我累了,去睡觉,告诉凤渊行,他赢了。」
告诉凤渊行他赢了,什么意思?莫不是秦慕容与凤渊行之间,还有什么藏着的秘密?
「你和他……」
「姑奶奶和未婚夫的秘密,就不告诉你。」秦慕容用气死人的声音,丢下一句话,转身溜了。
南宫珝歌无奈地摇摇头,转眼看向楚奕珩,「我记得你与她,十馀年未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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