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来二去,原本邵言之没什么想法的,最后也被撩起了火。
“你……”他喉结轻滚,“能不能別乱动?”
“我也不想啊,可我没力气……”女人委屈巴巴。
说得好像谁想贴著他一样。
他很好贴吗?
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舒服。
邵言之低咒一声,反手將女人腰肢扣紧,带著她往里走:“醉成这样,你到底喝了多少……”
“关、关门。”秦伊伊不忘提醒。
男人嘴角一抽:“也不知道你是真醉,还是装醉。”
他反手关上门。
进到室內,一股酒香夹杂著香传来,甜腻得让人几乎眩晕。
把秦伊伊放到沙发上时,邵言之已经出了身薄汗。
他脱掉外套,只留一件衬衫,还隨手鬆了两颗领扣。
这才觉得不那么燥热。
秦伊伊靠在沙发上,她没有彻底醉晕过去,只是浑身软绵绵,没力气而已,但脑子还是清醒的。
“你怎么来了?”
邵言之踱步到餐桌旁,只见残酒剩菜,还有一动不动、好像睡死过去的一蛇一蛛。
她还真是跟这俩小毒物在正经八百地过除夕呢。
邵言之:“刚好路过,就进来看看。”
“大年三十?你不跟家里人过年,你来这儿路过?”秦伊伊不信。
“怎么?不可以啊?”
“可以是可以,但不够合理。”
邵言之:“存在即合理。”
秦伊伊:“你是律师,嘴巴厉害,我说不过你,但我还是觉得你脑子可能有点毛病。”
邵言之:“……”
“红酒配牛排,你这个除夕,过得不错啊?”
“那是!一个人也要好好过年。”
说著,秦伊伊口渴了,撑起身子去拿茶几上的水杯。
结果……
够了几次都没够到。
她眼前已经开始出现重影了。
下一秒,男人拿著杯子,递到她面前。
秦伊伊愣了一下,张嘴:“啊——”
邵言之气笑:“你怎么这么懒啊?还要人餵……”
话虽如此,但动作却很诚实,扶著吸管,餵到女人嘴边。
秦伊伊咕咚喝了几口,才终於舒服了:“邵律师人还是挺好噠……”
“哼,你现在才知道?”
“你这人真不谦虚。”
“谦虚既不能让我多贏一场官司,也不能让我多赚一百万,那还谦虚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