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温白实话实说:“听老钱吐槽过几次,就记下了。”
“那你们还有没有聊到更劲爆的八卦呀?”
邵温白;“??”
“咳!我隨口一问哈,也不是那么好奇。”
“……”要不要看看你现在两眼放光的样子?就差把“吃瓜”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邵温白:“別人的八卦有什么好看的?”
“那谁的八卦好看?”苏雨眠反问。
“当然是……咱们自己的。”
下一秒,苏雨眠就被他揽到腿上,男人顺势从沙发起身,强壮有力的双臂也將她一併托起,然后打横抱著。
“啊——”她惊呼一声,“教授,你做什么?”
邵温白一本正经回道:“阿姨说,让我们早点休息,我觉得很有道理,咱们就……別辜负阿姨一番美意了?”
说完,抱著她,径直往主臥走。
苏雨眠双手圈住男人脖颈,闻言,差点气笑了:“我妈是那个意思吗?你可別乱做阅读理解。”
“行,不做阅读理解,咱们做点其他的。”
“誒,你——”
女人剩下的话在门关上的瞬间,便再不可闻。
长夜漫漫,月色淒淒。
明明是寒冬腊月,却总有一角,春意无边。
……
转眼,腊月二十七。
苏晋兴和宜敏动身北上。
虽然宜敏说不用接,但苏雨眠还是早早起床,收拾好家里,前往高铁站。
不仅她自己去了,邵温白也跟著一起去了。
“我自己开车就行,你非跟来干嘛呀?”
邵温白:“我不到场,也太没诚意了。”
“什么诚意?”
“娶他们女儿,当他们女婿的诚意啊。”
“……”好吧,你贏了。
上午十一点四十,列车准点抵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