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揽月笑笑,让萧祤升不要那么紧张,她现在已经好多了。
血玉的事情处理完,萧祤升又陪着苏揽月一同用了午膳,这才在苏揽月的催促下回到了御书房。
樱贵人得到皇上同意,连午膳都没吃便坐着马车出宫了。
苏揽月下午闲来无事,叫了宛呓一同去游湖。
“宫里那荷花湖风景不错,不如就去那里吧!”
宛呓想着苏揽月早晨才被惊吓到,不宜跑得太远,于是劝苏揽月在宫里的荷花湖泛舟。
苏揽月本是打算出宫的,可奈何拗不过宛呓,只好同意。
“不知宛呓是否会泛舟,毕竟蒙古可都是草原!”
苏揽月故意调侃宛呓,宛呓当即双手叉腰,表示自己泛舟的水平好得不得了。
最后两人决定各划一艘船,看看谁能够率先抵达对岸。
宛呓欣然接受,于是苏揽月便带着春央还有另一名为她遮阳的宫女一同上了船。
起先两人还十分认真,可划了不到一半的路程,两人的手便开始酸痛了。
“臣妾技不如人,甘拜下风!”
宛呓坐在船上朝着不远处的苏揽月摆了摆手说道。
她手臂疼得要命,同时也害怕苏揽月太过认真伤了身体。
听到宛呓的话,苏揽月也直接放下了划桨。
若是再等个几分钟,她估计也要说出认输的话来了。
两人各坐一艘船,停在这荷花湖里赏花,好不惬意。
“娘娘,您觉得这湖里开的最好的一朵荷花是哪一朵?”
春央坐在苏揽月对面,看着眼前一片片的荷花问道。
闻言,苏揽月往这湖里张望了一圈,倒是觉得朵朵都开的娇艳,分不出最好的来。
“这荷花就像是宫中的嫔妃,每一个都各有特色,你要我怎么选?”
苏揽月想起今早撞柱的仪贵人,觉得有些悲凉。
“娘娘这是将荷花比作妃子,还是将妃子比作荷花啊?”
春央问出了一句十分绕口的话,稍不注意听还发现不了其中的区别。
“有什么区别吗?”
那个为苏揽月遮阳的丫鬟问道。
“荷花比作妃子,那荷花也是人了,与妃子可是平起平坐的关系!妃子比作荷花,那就是说妃子只是花而已啊!”
春央自顾自的解释,惹得坐在一边的苏揽月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