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揽月深谙生意人的心理,道,“谭将军,走吧。”
“小二,结账。”
尽管粒米未进,但到底得了个消息,谭严宽还是掏出了银两。
二人走后,掌柜的这才松了口气。
“殿下,先前为了让梁夏的二王子开口,将他的父王比作昏君,想激怒他,不成想却一语成谶,歪打正着。”
刚出门口,谭严宽感叹,萧祤升有先见之明。
“其实……”
苏揽月正欲解释清楚,为梁夏的国主正名,一抬头便看到萧祤升站在面前,那未说完的话,一下咽回了肚子里。
萧祤升一直在城中寻找二人,始终都不见其踪影,抬头看看客栈的招牌,心中郁闷不已。
这个客栈路过有几回了,早知苏揽月在里面,就直接进去了。
“殿下为何会来?”苏揽月眼前一亮,欣喜的问道。
“倘若我未猜错的话,王爷是来找王妃的。”
有关于萧祤升的来意,谭严宽已心知肚明,无需多言。
“谭将军很聪明。”
萧祤升道,“你擅自带着王妃出营,可知犯了何罪?”
“殿下,并不怪谭将军。”
苏揽月解释道,“是我硬要出营的,谭将军拗不过,加上担心妾身安全才跟上的。”
闻言,萧祤升硬邦邦的脸色,总算缓和几分,“来城里做什么?”
近几日苏揽月做的事,全在他的意料之外,逐渐的他也搞不懂她了。
“打探消息,而且收获颇丰。”
苏揽月笑了笑,将一路的见闻,和小二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萧祤升。
“不过才几日的时间,城内倒是发生了不小的改变。”
萧祤升也见到百姓一筹莫展,愁云惨雾,但他并未料到,竟是这般原因。
“只因穷奢极欲,骄侈暴佚,弄得百姓怨声载道,义愤填膺,如今梁夏国主成为众矢之的,千夫所指,我看不日之内,梁夏便有一场暴乱。”
谭严宽预言道:“或许不用一兵一卒,便逼得梁夏退兵了。”
他说的也是萧祤升所想的,倘若梁夏发生内战,元气大伤,损失惨重,到了自顾不暇的那一步,哪有精力发动战争,届时一场浩劫,自然迅速平息。
等联系到冰逸,计划逐步将会提上日程。
“其实是你们冤枉了国主,颁布吃人指令的人,并非是现在的国主,而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