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然后背忽然剧烈颤抖了几下,心脏也快要从嗓子眼直接跳出来,手指不自觉攥紧了enigma身侧的衣服,他像是被主人圈在了怀里用力吸的小猫般,被吸得狠了也只是小声的偷偷抽气,乖乖软软的身体趴在胸前,任人予取予求的样子。
江之屿松了力气,扶着他在面前站稳。
书房内已经没了第三人,他们好像还没有熟到可以在意识清醒的状态下抱在一起。
凌然垂着脑袋站在一边,手指尖在自己衣摆边缘胡乱搅弄着,白皙耳根早已不知何时染上红晕,像要烧着。
他知道江先生抱自己只不过是做给别人看的,可是闻自己又是做给谁看的呢,刚才这里并没有别人啊……
饭桌上凌然食欲也不是很好,发情期间他体温一直较高,吃不下什么东西,喝了几口粥就放了勺子,说自己吃饱了。
江之屿全程目睹了他的进食过程,吃得勉强比金丝雀多那么一点。
“再吃点,”江之屿替他夹了些放在盘子里,“你太瘦。”
凌然又乖乖坐下来吃了几口,还没吃完,江之屿又给他夹新的。
“尝尝这个。”
“这个也不错。”
江之屿给他夹什么,凌然就老老实实吃掉什么,他的教养让他不允许浪费食物,所以又被投喂了接近一倍的食量后,凌然是真吃不下了。
“江先生,谢谢你,但是我真的吃饱了,不对,已经吃撑了,”凌然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声音又轻又软,“可以不吃了吗?”
江之屿对上双委屈巴巴的眼睛,终于大发慈悲:“可以。”
已经多吃了不少。
要把小Omega养胖些,是个循序渐进的过程,当然不能一上来就把他撑坏。
得到允许后的小Omega开心的眯了眯眼睛:“好呀,那您慢慢吃,江先生,我先上楼啦。”
特殊时期,凌然很嗜睡,吃饱了就跟小猪似的回床上继续睡了。
一觉睡到晚上,汹涌热潮再度来袭。
凌然浑身像在冒火,又干又渴,迷迷糊糊从房间里摸出来,下楼到冰箱找冰水喝。
覆着层冰雾的玻璃瓶被细白手指攥紧,凌然难耐的舔了舔唇,正准备仰头喝一口,身后却募地伸过来只手,堪堪贴着他腰侧,不容抗拒的将他手中的瓶子径直抽走了。
凌然张了下唇,手心里只剩下一小滩冰冰凉凉的水雾。
他回头看了眼,高大英俊的enigma不知何时来的,正紧靠着他后背站着。
他刚才下来的急,没开灯,冰箱幽暗冷调的白光映在深邃五官,像鬼斧神工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