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什么?你觉得这样很好玩吗?”
“谁说我喜欢你,岑几渊,先不说那种东西我从来不需要,你一个残影者我为什么会喜欢你。”严熵的语气散漫又玩味。
这话击打下岑几渊又是不解又是不知该怎么问,大脑像被灌了铅思绪转动都是蜗行牛步。此刻嘴里的腥甜咽入吼中只剩一股凉意。
“那你想干什么?”
“你啊。”严熵粲然一笑,这笑有点吓人。
身体冷的发抖,却不及岑几渊恶寒内心中的一丝半毫。
那不就是抛釉吗?
严熵坐在床边叠着腿审视贴在墙边一言不发的人。
“和男人接吻的感觉怎么样?”
“恶心到我想吐。”
“岑几渊,看看你的手腕吧。”
胸中的心跳震得耳膜都在响,岑几渊的手是抖着的。
只是单单一个接吻就能回复10点。
无名指上的戒指此刻更是讽刺,他终于意识到严熵从一开始和自己签订契约就是奔着这个来的。
“岑几渊,不想试试别的回复方式吗?”
手指捏紧,指尖被银戒隔得发麻。
“如果我说不呢。”
严熵按着有些发胀的太阳穴,无奈道:“我当然不会强迫你,毕竟这种事情不是你情我愿的也没什么意思。”
话虽这么说心里的骚动却越发明显,严熵此刻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岑几渊,你今天跑不了。
他眼皮再掀起时脸上赫然是势在必得,还是平日里那上扬的语调,带着笑意。
“不如你回去,我们保持距离,你天天在我眼前晃我忍不住,这样对你我都好。”
这段话根本就是在宣判岑几渊的死刑。
岑几渊大脑被冲击到一片混乱,只觉得自己好笑,指尖颤动想起两人勾指起誓那一幕,犹如锋利的尖刀将他扎得体无完肤。
他紧咬着牙,垂在身侧的手臂颤抖。
岑几渊你真是蠢到家了……
居然会妄想和这人商量,妄想有段感情。
这些本来都有迹可循是你自己装瞎,你寄人篱下,在现实躲逃了一辈子的事情最终还是败在这人手里。
床边被盯了许久,倒是不急。
“你这种人好像天生就有摧毁一切推向崩坏的本事。”岑几渊笑了笑,支着发寒的身子起来,这短短交谈的一段时间酣睡值又跌到临界。
“和你签订这契约。”
带这操蛋的戒指进那莫名其妙的童话和你同生共死。
“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