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是……”
乌楠好奇心起来,“为什么不是?”
“楠楠……”男人微微睁开眼,好似神游了一会儿,摇晃着举起手,掌心握了握空气,半响才慢慢地回答,“……楠楠的……皮股很大。”
“……还很软,肉多……”
“——像棉花糖。”
乌楠呆滞。
他下意识求证的伸手去摸自己屁。股,被厚实的恐龙尾巴塞了满手。
怪不得闻哥没认出他。
空气恢复寂静,男人又闭上眼,没了动静。
乌楠气得鼓了鼓脸,耳根已经热的快熟透了,怎么会有人靠那种地方认人的啊!?
他想直接转身离去,但是脚步就如同生了根一般,定在原地动弹不得。
喝醉了在这里待一晚上会很难受,闻哥平常总是照顾他,他不能这么白眼狼。
乌楠咬着唇纠结了半天,又凑上去轻轻推他。
声音软绵绵的,像是掺着点羞,声线发颤,“闻哥。”
男人闻言睁眼,眼神涣散盯了几秒又闭上,眉心轻蹙。
显然是真的已经醉的认不出人了。
……
恐龙睡衣是一体式的,拉链从脖颈直接连接到尾椎骨。
乌楠伸手到背后,艰难拉下拉链。
微凉的风透进来,短裤下肉绵绵雪腻的一片在灯光下透出点莹润光泽,泛起丝丝颤栗。
他拉完拉链,又去抓闻哥垂在沙发边的手。那只手很大,能把他的手整个握在手心,青筋清晰,骨节分明的小麦色。
乌楠将头埋在顾闻的怀里,掩盖住脸肉的烫意,感觉到隔着一层布料传来的不容忽视的触感。
喝了酒的人体温都很高,手也不例外,那股热透过布料渗透皮肤,乌楠整个身体都僵住了。
他颤抖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腿软成面条,去推好像快要睡着的男人。
声线微抖,要被浓浓的羞耻溢满,“闻哥……你试试。”
“……是软的。”
许是这个方法真的凑了效,男人撩起眼皮看来,仔细辨别了会儿,手上倏然用力一拽。
乌楠来不及反抗,视线上下翻倒一阵,就被压在沙发上。玩偶服本就脱了一大半,此刻只剩下一只脚还穿在里面,虽然行动受了阻,但也不妨碍男人将他的膝盖轻轻松松压折到肩头。
这个姿势有点难受,他只要稍稍一动,几乎就能踩到男人脸上。
“……闻哥,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乌楠咽了下口水,沙发狭隘的一方小角里,他避无可避对上男人的目光,好像是烙红了的铁,烫的每一寸触及到的地方都隐隐发烧,火苗能从血管里头窜出来。
心里一闪而过的念头仿佛是预兆似的。
下一秒,灼热的吻铺头盖脸落下。与此同时,滚烫却不容置啄的大手下移。裤腰收紧带落到腿艮,感觉到毫无阻隔的冷空气和烫,乌楠猛地瞪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