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整理好的头发又乱了,徐思源此刻也没有耐心帮她拢发,竟直接翻起她长长的裙摆往上拉起。
“帮个忙,含住裙摆。”徐思源捏住裙摆处中间,递送到祁如是嘴边。
祁如是除了乖乖张嘴,也不知还能做何反应。哦,对,她又哭了,可此时她的眼泪,无异于最好的催化剂。
……
(微雨过。小荷翻。榴花开欲燃。)
……
祁如是发出小白兔呜咽的声音,徐思源不得不腾出一只手,抚上她那双爱哭的眼睛,拭去她的生理性眼泪,不停摩挲着她的脸颊,给她安抚和慰藉。
但徐思源的唇和另一只手,依旧沉溺地流连……
祁如是嘴里含着裙摆,又看不到徐思源的动作,整个人处在一种惊慌又期待的状态。
……
……
……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
……
……
祁如是已经完全说不出来任何话了。
随着一阵暖流袭来,祁如是发出最后一声呜咽。徐思源也终于尽兴,这才解了她的束缚。
徐思源捧起她的手腕,轻轻揉按着因为捆绑给她带来的些微伤痕,满眼心疼和怜惜。虽然徐思源知道她喜欢这样,喜欢这微微带着禁锢和疼痛的游戏,但她真心舍不得伤她一分一毫,哪怕只是在做*爱的时候。
徐思源耐心细致又极尽温柔地为祁如是整理好头发和衣裙,然后将她稳稳抱起,放回副驾。
祁如是朝副驾窗外别过头,看起来像不满的样子,其实只是因为羞赧。
徐思源觉得她的样子好笑又可爱,伸手过去扭回她的下巴,故意问道:“怎么,不喜欢这个惩罚吗?”
祁如是这会儿脑子倒是清醒得很,知道这是个陷阱题,无论她回答是或者不是,结果多半都是给徐思源一个再一次“惩罚”她的理由。
她才不要回答呢。
徐思源嘴角微微上扬,想着今日也尽兴了,于是松开她的下巴,帮她系好了安全带。
开车回家。
以后,也再不用回至禾女中了,她们已经给了青涩的少女时代一个答案,所以和这里的一切,以今天为止,划上了圆满的句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