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抿着嘴别过头,徐思源托住她的腮,问:“是这样,不舒服吗?”
“不是,”祁如是眨了眨眼,有点不敢把目光落在徐思源脸上,垂下眼帘,轻声说了句,“我想要……一点点痛。”
因为好像只有痛,才能让她感到自己是真实的存在。
徐思源眼眸闪过一丝心疼,轻轻将下巴搁到她单薄的肩窝里,柔声道:“好。”
然后张嘴,隔着薄薄的睡衣,用齿尖在她的肩头缓缓用力,像一只贪恋血与灵的狐,企图用浸入骨血的噬咬,完成对所爱之人的标记。
直到听见祁如是小声呜咽,才停下来。徐思源解开她的衣扣,露出了她的肩膀,齿痕清晰可见。徐思源的手摩挲上去:“疼吗,宝贝?”
祁如是摇摇头:“不疼,刚刚好。”
徐思源大约知道了她的偏好,手上的力道都稍稍加重了些,顺着肩膀,滑落了她的睡衣。
因为怕自己会忍不住去看她小腹上的伤疤,徐思源跪坐起来,令她:“小九,转过去。”
祁如是乖乖地在她□□转了身子,长发披散在背上。
徐思源的指尖极缓极柔地嵌入祁如是的发丝,如同触摸一件一碰就会飘散的艺术品,她徒手为祁如是绑好了一个发髻——像少女时候那般,在宿舍里每天起床,都是徐思源帮她梳头挽发,绑她喜欢的发式。
徐思源的指尖落到她的后颈,突然感到身下的人在微微战栗,她的指尖顺势继续往下走,祁如是有了更明显的反应。原来祁如是的敏感区在这儿,徐思源再次用指尖在她后颈、脊背处摩挲游走,祁如是的反应果然更明显了。
几番下来,祁如是都有些气喘了,声音也略带呜咽,徐思源便不再闹她,用自己的手握住她的手,一同造访了她的身体深处。
祁如是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身体可以完全被另一个人填满,自己的情绪也完全可以被另一个人接住。
欢愉过后,两个人仍懒懒地躺在床上。祁如是抚摸着徐思源的长发,有些好奇地问:“你怎么也留长发了,我记得你以前一直是短发。”
徐思源把她揽入怀里,两人的头发又交织到一起,徐思源声音有些暗哑:“你离开之后,因为太想念你,我就蓄了长发,梳你从前喜爱的发型,这样就仿佛你在我身边一样。”
祁如是有些意外,更多的自然是感动,她亲了亲徐思源的鼻翼:“阿元,谢谢你未曾远离,一直等我,一直爱我。”
祁如是的手指又探上徐思源鼻翼的那颗星星痣。她的北极星一直在这里,真好。
“一会儿我就去理发。你回来了,我也可以做自己了。”
“好呀,我陪你。”祁如是也觉得利落的短发更适合徐思源,虽然长发的她也风姿绰约,别有韵味。
于是,这一天接下来的行程就成了理发之旅。
徐思源剪回了短发,祁如是将长发微微烫卷了些,更适合她的年龄和气质。两个人站在一起也,更般配了。
徐思源很爱祁如是的新造型。这周末接下来的时光,两人除了吃饭,基本就没有出过卧室,祁如是几乎腿软到下不来床。
最后只好抗议:“明天还要上班呢,求你放过我吧。”
“谁让你这么美,并不想上什么班,只想上……你。”
“过分。”
周一早晨,为了两个人都不迟到,所以一大早就起床了。徐思源更早一些,因为她还得帮这只被折腾得够呛的小白兔穿衣梳头,打扮妥当。
吃早饭的时间是没有了,但见林叶已经快做好了,徐思源就让她打包几样。经过餐厅的时候,徐思源忽然发现中控的BGM被换掉了。一大早就放音乐,估计林叶也是故意的。
“我要稳稳的幸福,能抵挡末日的残酷,在不安的深夜,能有个归宿;我要稳稳的幸福,能用双手去碰触,每次伸手入怀中,有你的温度。”
换得不错。
徐思源回房抱起祁如是下楼。
林叶拎着打包好的早餐递过去,目送她俩上车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