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戈行得意地说:“张秘书,怎么样,很不错吧。”
这可是花了好多功夫用金子雕出来的。
张缘一握拳轻咳,挡住了嘴角的笑意。
“是,左总的东西自然是最好的。”
左戈行的嘴角翘的更高,看向其他人的眼神也越发不屑。
一群不懂欣赏的人。
还是张秘书好!
众人:“……”
椅子扶手被握的咯吱作响,众人黑着一张脸,看左戈行的眼神恨不得把他轰出去。
仿佛和左戈行同在一片空间下呼吸都是对他们的侮辱和贬低。
实在是粗俗不堪!
终于有人忍不住,脸色难看地说:“不知道左总拿出这样的东西是什么意思,该不会是故意给人难看吧。”
左戈行眉一皱,那张冷硬的脸顿时显出几分凶。
“老子愿意拿什么就拿什么,你管不着。”
“你!”
“一群破烂货又不能用来填饱肚子,光看有什么用。”
怒目而视的人咬碎了牙根。
张缘一倒是多看了左戈行一眼。
——
之后大概是为了让左戈行难看,他的拍品没有人愿意拍。
整个寂静的大厅似乎都在看左戈行的笑话。
“八百万。”
直到一道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
张缘一侧头看去,是第一排靠近中间的一位女人。
她一出声,寂静的气氛被打破,那些想看左戈行笑话的人脸色更加不好看,可看向女人的眼神又有些微妙的敬畏。
“那这件拍品就归裴女士所得了。”主持人落下了拍卖锤。
张缘一推了下眼镜。
裴女士,他有些耳闻,洋城有名的黑寡妇。
这个名号并不单单是男人们对她这个人的概括,还隐藏着深深的忌惮。
一是对方年纪轻轻的就死了丈夫,不仅获得了丈夫的全部资产,还将男方家族里的产业全都收入囊中,包括男方家族里的所有人都没办法在她手里翻出风浪。
二是对方是凤爷的干女儿,手中有凤爷将近一半的产业。
凤爷可是洋城了不得的大人物,即便现在退居幕后,可手里的人脉和积累的威望依旧不敢让人造次。
而凤爷一生没有娶妻,无儿无女,膝下只有几个干儿子干女儿,个个都是人物,其中以这位裴女士最为出众。
似是察觉到了他的眼神,裴女士向他看了过来。
穿着一身旗袍的裴女士年过三十,整个人都有种成熟的风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