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尔蒂尼发现自己还是小瞧了这一家人。
“露娜要我保证会好好保护自己,但我失信了。”阿列西奥抿嘴,“我被人撞断了肋骨,那时候露娜正在澳大利亚比赛,听到消息连夜赶了过来。”
“不过露娜没劝我不要踢球,她只是和我说她再也不会看我比赛了,这是我违约的惩罚。”
“她向来说到做到,”说到这里,阿列西奥的语气充满难过,不过转而又变得亢奋,“但是露娜今年松口了!我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把胜利献给她!”
“我要去定制许多件写着‘献给月亮’的内衬,每次胜利都要展示出来,露娜看到了会不会就同意和我结婚了?嘿嘿嘿嘿嘿嘿……”
马尔蒂尼不想听怀春少年无意义的傻笑,掀被下床,给了阿列西奥一个脑瓜崩,“明天好好踢,严格执行教练对你的安排。表现得好,我就把当初追到阿德里亚娜的恋爱秘籍分享给你。行了,该睡觉了。”
“安娜,腿绷直。”
“斯塔亚,压下去,你的胸口和腿之间都能塞得下一个我了,压下去。”
“哦,弗洛拉,做得很好。在做一次贝尔曼给我看看。”
露娜转着轮椅在小家伙边上巡视,手上还摸来了一把戒尺。她敲着栏杆帮他们打节拍,“一二三四,五六七八,再来一遍,一二三四,五……”
“师姐,我饿了。”安娜的年龄最小,早早结束训练,坐在露娜身上狐假虎威,“肚子在咕咕叫,咕咕,咕咕。”
露娜打开手机,看到了维克多发来的消息。
“老师马上回来,给你们带了米兰最好吃的披萨。”她亲了亲安娜的小脸,放她下地换衣服,“收拾一下自己的东西,一会儿吃完饭我们就回宿舍睡觉。”
弗洛拉和斯塔亚挨个跑过来讨要亲亲,然后一哄而散,不分彼此的把东西塞到包里。
维克多正好回来了,他拎着两个大袋子,“过来吃饭,安娜的,弗洛拉,斯塔亚……”
他给孩子们分好餐,端着沙拉和一小块披萨,放到了露娜腿上,“亲爱的,为了你的体脂率着想,在伤好之前,你只能吃这些了。”
屋子里弥漫着烤牛排和披萨迷人的香味,在露娜眼里,这时的维克多和恶魔没什么两样,“不,叔叔,”她试图唤醒维克多的爱,“我现在是个病号。”
“你当然是,”维克多冷酷无情,“所以我还给了你一片披萨。还有现在请称呼我为教练。”
露娜欲哭无泪,她没滋没味的啃着绿化带,幻想着嘴里是爆汁的牛肉。
“我觉得我没吃饱。”露娜向维克多展示空空如也的饭盆,“我的胃告诉我它需要食物。”
“No,No,No,”维克多真诚地否认,“它不需要,我计算好了热量。”他怜悯地给予露娜暴击,“不要想着打电话给西奥,没我的允许,这次一只公苍蝇都飞不进来。”
“你也不想我打电话给维妮告状吧,这次的扭伤我还没有告诉她呢。”
“你赢了,维克多教练。”
维克多打了一个响指,愉悦的哼着歌收拾垃圾。小样,你叔叔永远都是你教练。他扬眉吐气,总算是小小的报了从小到大被两个祖宗牵连的仇。
“我们现在积60分,和尤文图斯只差三分。”安切洛蒂用他专属的大小眼扫视一圈,“所以我们要漂漂亮亮赢下比赛!”
“FrozenMilan!”
阿列西奥调整了一下头上的发带,漂亮的眼睛里满是战意。
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