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你也认为我背叛了你。”
在讲到这的时候,两人同时沉默了下来,就好像“背叛”是他们之间的禁忌话题,谁都不肯服软,但谁都在怀念过去。
又是一个右拐,身体因为惯性往前倾倒下去,邓布利多背靠着墙壁,看着他与格林德沃的距离正在逐渐减小,即便夜骐在拐弯之后依旧拉着这架马车平稳地飞行着,这室内的温度却在持续升高。
格林德沃是顺势向前倒下的,与其说是倒下,倒不如说是故意接机靠近。邓布利多也如他意料中的那样没有闪开,两人就这样倒在了椅子上,一上一下,只一眨眼的时间,两人便互相捧起了对方的脸开始撕咬起来。
心里是矛盾着的,但此刻的他们却已经没有办法思考太多,顺从了身体的本能与内心的渴望,从一开始,不论是邓布利多还是格林德沃就都该预料到,他们始终逃脱不了命运的玩弄。兜兜转转,他们在这座陌生的城市相逢,故事被拉上的帷幕又逐渐打了开。
邓布利多太渴望这样一个热烈的吻了,很多时候,在无人的夜中,格林德沃会毫无防备地出现在他的睡梦之中,两人交换了一个深吻,进行了一场浪漫的情事,然后他会在故事高潮的那一刻猛然睁眼,看见的只有寂寥的一片黑暗。
将双手狠狠插进对方的发丝之中,邓布利多能感受到对方压在自己身上时的火热温度,也能感受到格林德沃同他一样动情,在张开嘴的那一瞬间,他忽然睁开了眼,看着金发男人细长而又上翘的睫毛,原本快速跳动着的心,在某一瞬间似乎停止了某一记节拍。
心悸传遍了他的周身,邓布利多心想,对方究竟也对这个吻期待了多久呢?是不是在见到他这张熟悉面容的第一时间,就想捧住自己,不住地回味十年前那个夏天?
停下的时候,两人喘着粗气,他们额头相抵,偶尔有失重感传来,或是左倒右歪,邓布利多任凭格林德沃跪趴在自己的身上,看着对方那副比自己好不到哪里去的模样,他忽然笑出了声。
“你想做这件事想了多久?”邓布利多问。
“从把‘他’变成你的时候就想了。”
“那你为什么不在当时就吻上来?”邓布利多反问,“几乎没有人会来那条巷子里,光线很昏暗,那是个很不错的地点。”
“我也想。”格林德沃再次俯身,在对方的唇边丢下了一个吻,“但那时我还没能确定。”
“所以现在你确定了。”
“是你承认了。”格林德沃笑了笑,说,“任何一个疼爱自己夫人的男人,都不会在圣诞夜给别人精心准备一份圣诞礼物。”
将手伸进了邓布利多的外套口袋,格林德沃隔着布料抚摸上了这朝思暮想的人,却没想到对方一把制止了自己的动作,被人紧紧扣住了手腕,他不为所动。
稍稍宜人的气温在两人的一番挣扎之中再次升温,隐隐约约能听见窗外风的呼啸声不断,但这丝毫没有将两颗滚烫的心给吹回它们应有的温度。
“你想干什么?”邓布利多问道。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我们还在天上。”邓布利多说,“夜骐拉着马车在城市的上空,你疯了?”
“我觉得这是一个疯狂的好主意。”
笑了笑,格林德沃用手掌撑起了身子,他缓缓将手抽出了那只还残留着对方体温的口袋。似乎不再打算让对方这么误解下去,当着对方的面,他拿着一个四方形的盒子在邓布利多眼前轻晃了两下。
“你还准备藏到什么时候?”格林德沃反问。
差点忘了这份礼物的存在,邓布利多愣神片刻,直到看清了它的全貌,才想起这个能作为装饰物使用的银器——在那座热闹市集的入口处,这是阿不思·邓布利多为盖勒特·格林德沃精心挑选的一份圣诞礼物。
他也笑了起来,近似无奈般的把眼睛只留了一条缝,久违的酒窝出现在了教授的脸颊两旁,他的红发向后散落在身下椅子的平面上,邓布利多伸出手来将格林德沃勾下一寸。
“圣诞快乐。”他淡道,然后用自己的额头抵住了对方的唇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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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里掉了马,不出意外的话,马掉了,但车没掉,迟早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