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尝试着又叠又压,最后说,“程岱川,你的行李箱里还能放下两个睡袋么?”
“差不多。”
“那太好啦,本来就要送给你的,你先装着吧。”
“怎么突然想起收拾行李箱了?”
阮熹哼着歌把睡袋递给程岱川:“为了给你一个干净整洁的家呀。”
“家?”
“对啊,你说的嘛。”
程岱川拿出手机,翻了翻:“阮熹。”
“嗯?”
“我是打错字了。”
阮熹歪歪头,很快反应过来,可能程岱川想要写的是“回来”不是“回家”。
这些没有影响阮熹的好心情,她甚至主动提到昨晚的事情:“程岱川,昨天真是辛苦你了。我有点断片,今早换衣服的时候发现睡裙皱巴巴的,肯定是没轻折腾吧?”
程岱川平静地说:“还好。”
“我后来讲相声了么?”
“没有。”
“睡相呢?是不是很差?”
“。。。。。。也没有。”
阮熹点点头:“那我酒品还不错嘛。”
程岱川抬眼:“怎么说?”
阮熹以一种侦探破案的气势,叉着腰,细数起床后发现的蛛丝马迹。
昨晚换下来的衣物是她自己平时惯用的叠法,发带是平铺在化妆包里的,忘记盖洗面奶盖子也是她的一贯作风。。。。。。
所以她猜,她昨晚回来时还是正常的,还能自己换衣服和洗漱。
阮熹对自己第一次醉酒的表现很满意:“可能就是睡着之后不太老实吧。”
程岱川垂眼看她:“睡前也一般。”
“你不要趁我不记得就污蔑我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