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厉阈野从未真正的伤害过她。
龙少席什么狠事都做得出来,折磨她,要她的命,亦是寻常之事。
他起身了,颀长的身形站直后,拢了拢身上的名贵西服。
“你手上刻过我的名字,虽然被洗掉了……”
“但是厉阈野一定对你发了很大的火吧?”
云栀意的眼眶忍不住的红:“我这辈子最耻辱的事,就是手上刻过你的名字!”
他递过来一张质地柔软的手帕。
竟又蹲下了身,抬起脸看向她,是那样的卑微。
“阿云,你生气便打我,我不后悔,你打死我……我也不悔。”
“阿云,别哭…”
“别这样叫我!”她甩开男人递过来的手帕。
她再也不想,想起爱琴海,以及这个男人的一切…
她接着说道:“你现在不是厉阈野的弟弟,我不会打你,我也没有资格打你。”
他的眼眸有些猩红,再未出声了。
*
这是一间中式风格的起居室。
四周的家具和墙壁上,都盘旋着关于龙纹的图腾雕刻。
房门被打开了。
龙少席拢着身上的衣衫,看了看身旁裹着厚外套的女人。
“她就在里面。”
云栀意迈步走进去,宽大的客厅内,摆着一张巨大的沙发,沙发上躺着一个女人,蜷缩在毛毯之中,脸色略微的苍白。
“蔓蔓…”
香蔓和夜渊在厉家举行过婚礼。
婚礼之后她就跟夜渊回f洲了。
之后的事,她不想再提及,也不想回忆。
这段时间她一直觉得浑身疲累,好怕自己挺不过去。
睡梦中,隐隐约约听到一阵熟悉的声音在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