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记本上记录了不少电话號码,而且都是大部分都是固话。
不过他们还是翻到了田阔海的手机號码。
於是胡三立刻拨通了过去。
“喂,哪位?”
“是阔海吗?是我,胡三。
“胡三?”
“对,是我,是阔海吧?”胡三试探著问道。
毕竟已经有好些年没联繫了,也不知道对方换没换电话號码,毕竟他这个號码也是换过的。
“是我,怎么突然想起来给我打电话。”田阔海道。
胡三闻言鬆了口气。
因为开了外放,云暮雪赶忙凑到前面问道:“阔海,我想向你打听个事。”
“哦,是嫂子吧,你说。”田阔海道。
“我家里还好吧,你能帮我去问问,我爸他和谁一起来的琼海,有联繫方式没有—”
“等等。”田阔海打断云暮雪的话。
“嫂子,你在说什么呢?老爷子半年前已经去世了。”田阔海道。
“瞎说,阔海,你別跟嫂子开玩笑,刚刚他还在我店里,跟我们吃饭呢。”云暮雪有些不高兴地道。
“谁跟你开玩笑了,老爷子半年前的確去世了,我还寻思著给你们打个电话通知一声,可接电话的不是你们,说號码换人了,我又联繫不上——“
“阔海,你说的都是真的?”
胡三见云暮雪神色不对,赶忙接过话茬。
“当然是真的,我还能拿这个事开玩笑不成,我把二哥的號码给你们,你们自己跟他联繫,都这么多年了—————“
胡三和云暮雪都觉得脑瓜子嗡的,后面田阔海说了些什么,他们都没听清云暮雪扶著柜檯,缓了好一会儿,这才急匆匆地跑到刚才吃饭的桌子前,看著云海潮那丝毫未动的酒菜,恍然间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都是我不好,是我不孝顺,爸,大哥———“
云暮雪口中喃喃,充满悔恨。
“店先不开了,明天我们就回去。”胡三走过来说道。
云暮雪似乎找到了发泄口,用手使劲拍打著胡三的胸口。
“都怪你,都怪你———“”“
胡三被打得生疼,也不敢还手,不过云暮雪也就打了几下,终究停了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抱著胡三的腰放声大哭。
而此时,沈思远已经在酒店办理好了入住。
豆豆和朵朵正在床上蹦跳,两个小傢伙完全它当成了蹦蹦床。
而沈思远正在给黄云涛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