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见惯了伤口的秦偃月在看到白临渊的可怕伤口时,也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么严重的伤,你是怎么忍受下来的?”
“还行。”白临渊说,“我体质特殊,不太怕疼。”
“你医术高明,又擅长用药,为什么不先止血?”秦偃月,“你这样放任不管,迟早也会失血过多的。”
白临渊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
“若是我将伤口处理了,秦姑娘就不会心疼我了。”
秦偃月:…
她不懂白临渊的脑回路。
就为了一个莫须有的“心疼”,他就强忍着不处理伤口?
脑子有病吧。
还是有大病。
白临渊看着秦偃月的表情,笑出声来。
“当真了?”
“我才不会。”秦偃月,“你不按常理出牌我可是领教过的,你说的奇怪话,我会自动屏蔽。”
白临渊:“我也不是不处理伤口,是我有分寸。这些伤口死不了人,何况,我喜欢疼一点的感觉。”
秦偃月果然不懂白临渊。
“既然你不怕疼,还享受疼,那我需要给你打麻药吗?”
“不需要。”
“忍着点,受不了赶紧告诉我。”秦偃月用酒精棉给白临渊清理好伤口后,准备缝合。
缝合针刺穿伤口,那股伤痛,是一般人承受不住的。
然白临渊非但没有疼得尖叫出声,甚至还在笑着,一脸享受的样子。
他身上的大小伤口不少。
秦偃月缝合了几个,白临渊都一脸惬然的模样。
仿佛,针不是缝合到他身上,疼的不是他一样。
“白临渊,其实有件事我早就想问了。”秦偃月将最后一根线剪断,收尾,“你是吗?”
“嗯?”白临渊套着衣裳,“那是什么?爱慕?”
他笑着,“秦姑娘终于懂了我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