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月抱着手臂,居高临下地欣赏着我这副狼狈又淫荡的样子,红唇轻启,声音带着笑意:“今晚,你就这么硬着睡吧。”
我几乎要哭出来,嗓子沙哑地哀求:“老婆……求你……让我射……”回应我的只有她们俩转身离开时睡裙下摆晃动的雪白臀浪,和空气中残留的甜腻香气。
我瘫在沙发上,肉棒硬得像要炸开,每一次心跳都让龟头狠狠跳动,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们离开,自己也碰都不让碰。
那种极致快感被强行掐断的折磨,比任何惩罚都要残忍百倍。
刚刚在老婆和妹妹的“寸止”折磨下,那根硬挺了半天的肉棒终于像泄了气的皮囊,软塌塌地贴着大腿根部,带着一丝疲惫的余温。
身下的沙发垫被体温烘得暖烘烘的,我紧绷了一夜的神经终于得以放松,眼皮沉重地合上,意识也跟着渐渐模糊起来。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多久。
睡意正浓时,下体突然传来一阵若有似无的摩擦感。
那感觉隔着薄薄的睡裤,带着一种稚嫩的温热,像一双小小的、柔软的掌心,正青涩地、却又带着某种稚嫩的好奇,在我的裤裆上打着圈儿抚弄。
那原本软榻的肉棒,感受到这股陌生的抚慰,竟奇迹般地开始慢慢复苏,血液重新涌入,一点一点地,隆起,膨胀。
一股燥热从会阴深处泛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我的心跳骤然加快,脑海中浮现出李清月那张清冷中带着媚意的脸。
她虽然嘴上说着要我禁欲,其实老婆口是心非,此刻想必是看我真的累了,又忍不住来偷偷帮我发泄。
心中窃喜与满足感油然而生,嘴角不自觉勾起一抹笑意。
“老婆是你吗?还是你最好了。”我带着几分鼻音,嗓音沙哑地轻声唤道,缓缓睁开了沉重的眼皮。
然而,映入眼帘的景象却让我的心猛地坠入冰窟,所有的旖旎幻想瞬间土崩瓦解。
那双正在我下体上作乱的小手,纤细而白嫩,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指节处还带着孩子气的微凸。
而那张凑在我裤裆前,正目不转睛盯着我胯下的脸庞,赫然是我的女儿,李凌雪!
她穿着一件粉色的连体睡衣,上面印着几只歪着脑袋的可爱兔子,此刻,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上,一双清澈的大眼睛正带着十足的好奇与专注,认真地看着我的下体,指腹隔着睡裤,小心翼翼地描绘着我那正在勃发的肉棒轮廓。
“雪儿你干什么?快住手!”我声音带着一丝慌乱和无法掩饰的震惊,猛地坐起身,压抑着声音喝道。
我的突然动作让李凌雪吓了一跳,她的小手条件反射地停在了我的胯间,却并没有完全离开。
她仰起头,那张兔子睡衣衬托得更为娇小的脸庞上,满是无辜与探究。
“爸爸你下面藏了什么?刚才看到妹妹和姑姑抢着摸爸爸你下面。”她纯真得仿佛不懂这动作的深层含义,只是单纯的好奇,那双大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疑惑地望着我,指尖还若有似无地触碰着我勃发跳动的龟头尖端,隔着睡裤,那股酥麻感让我全身一颤。
我的脸颊瞬间涨红,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脑门。被女儿如此直白地戳破,这种羞耻感比被李清月和白羽轮番调戏还要强烈百倍。
“那是你妈她们帮我按摩呢。”我干涩地解释道,试图用最简单、最不带感情色彩的词语来掩盖眼前的尴尬。
李凌雪闻言,歪了歪头,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起,一副思考的模样。随即,她眼睛一亮,仿佛醍醐灌顶。
“老师给我们上过生理卫生课,那是爸爸你的小鸡鸡吧。”她一语道破,语气中带着几分发现秘密的得意。
我的呼吸顿时一滞,只觉得被她那天真无邪的目光看得无所遁形。
“既然你知道更应该放手,男女有别啊。”我强压下心中的震惊和尴尬,语气尽量保持严肃,试图让她明白这种行为是不对的。
然而,李凌雪那张小脸上,却忽然浮现出一抹与她年龄不符的、带着一丝狡黠和促狭的“邪恶微笑”,眼底闪过一丝只有成人才能察觉的精光。
她将小脸凑得更近,鼻息间带着牛奶和她特有的、浅淡的体香,轻柔地拂过我的胯间。
“爸爸,昨晚你陪我睡觉时是不是舔了我的脚?”她这话一出口,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昨晚和女儿在小房睡觉被她踢痛了,本想惩罚一下小丫头。
恋足癖晚期的我欲火攻心,狠狠玩弄一番女儿的柔嫩的小脚。
脑海中瞬间闪过昨晚我做的禽兽之举,汗毛倒竖。
“我做梦呢?把你的脚当鸡腿了。”我努力保持镇定,否认道,尽管我的心脏已经跳得像擂鼓一般。
李凌雪看着我,那抹邪恶的笑容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