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腺开了闸,泪水不住的往外涌。
陆司砚真是拿这小东西没办法,轻柔的将她揽进怀里,还分出一抹心神留意她手背上的针。
再回血,这祖宗说不定哭得更凶了。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别哭了,老婆。想哭,晚上去床上哭,好不好?”
哄人也没个正形,她掐着他腰间的软肉,陆司砚痛呼:“小没良心的,明明你错,哄你你还掐我!”
沈书柠唇角微翘,感觉自己真实的被男人宠着。
“陆司砚,你是不是喜欢我?”
沈书柠蓦地问道。
很早就想问了,只是不确定,怕自己自作多情。
陆司砚的喜欢像是那种春风一般的,轻轻拂过她的侧脸,悄无声息的钻进心田,一点点的温暖了她整个人。
是饿狼,是占有。也是大树,是依靠,
他的喜欢突兀又自然,独独只属于她一个人的宠爱。
原来被宠着的感觉是这么好。
陆司砚不自然的僵直着身体,咳了两声,“嗯。”
“你别闹。”
“想闹,回去收拾你。”
男人的威胁很奏效,沈书柠推开他的人,缩回了被子里。
被果断抛弃的男人,险些被气笑:“躲什么?想躲哪去。”
沈书柠眨巴着眼睛,“我错了。”
她这才出车祸呢,这老变态怎么净想着那点事。
“说正事,你知道谁干的吗?”
沈书柠眸子冷了下来,声音颇为嘲讽:“知道。”
除了邱淑仪,还有谁呢。
邱淑仪给薛姨打电话后,就给她通风报信了。
邱淑仪做了两手准备,先让沈书柠出车祸,然后再由薛桂莲出手,趁她车祸住院时的汤里加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