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砚拉开老爷子身边的位置,脱下外套搭在椅背,他漫不经心的卷起衬衣袖口,“是吗?我怎么记得我出国时,庭煊你是笑得最大声的。”
陆庭煊略微尴尬,“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
“爸,我来晚了,自罚一杯。”
陆老爷子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谁不知道这是他最喜欢的儿子。
“好了,司砚你刚下飞机,喝什么酒。”
陆司砚淡笑不语,仰头一饮而尽。
而后淡淡的眸子扫过众人,最后停在了他的左边。
“庭煊,你们领证了吗?这次回来,我可是专程参加你们的婚礼。”
江挽月手里的杯子摔到了地上,碎了一地。
她弯腰道歉,“抱歉,我没拿稳。”
说着她就去捡地上的玻璃残渣。
“嘶。。。。。”江挽月倒吸一口凉气。
“小心!”
陆庭煊眼见着她的手溢出鲜红的血,一个箭步冲到女人身边,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柔荑,声音里充满亲昵责备,“你怎么总是这么不小心。”
“爷爷,我带挽月去包扎伤口。”
说着,陆庭煊也不管桌上的人脸色有多难看,直接轻揽着那颤抖的背影离开。
呵,可不得快点去包。
再不包,那点子伤口都要好了。
不止陆老爷子,陆父陆母的脸色皆是一变。
他们儿子的那点小心思,还能瞒得过谁。
乔歆淡笑,拍着准儿媳的手,“柠柠,挽月从小身体不好,所以庭煊习惯关心他这妹妹了。”
陆司砚似笑非笑,将桌上的鱼转到沈书柠面前。
“多吃点鱼,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鱼了。”
语气漫不经心,端着长辈的姿态,让沈书柠有些不安。
她最怕从他嘴里听到自己的小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