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下的阴影里,他粗糙而滚烫的手掌,先是抚过她光滑紧致的大腿肌肤,然后便直接复上了她那穿着亵裤的私密之处。
那是一条为了方便骑马和日常行动而穿的,男女无异的棉布短裤,此刻却成了他掌下亵玩的最后一道屏障。
鹿清彤浑身一僵,双腿下意识地想要并拢,却被他强硬地用膝盖顶开。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手掌正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紧紧地按压在她最敏感的所在,那蛮横的力道和灼人的温度,让她羞愤欲死,身体深处却又不受控制地涌起一股熟悉的、让她恐惧的酸麻热流。
就在她羞愤交加,不知所措之际,孙廷萧那带着浓浓情欲的沙哑嗓音,又在她耳边响了起来。
“有一种亵裤,只用几根细细的带子系在腰间,前面用一小块三角形的布片将将遮住那儿……”他的手指隔着布料,在那微微隆起的娇嫩之处不轻不重地画着圈,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的遐想,“你若是穿着那种,可比现在这条男女无异的短裤,要好看多了。”
孙廷萧那几句混账话语,像带着火星的羽毛,轻轻搔刮在鹿清彤的心尖上,又像是直接在她耳边点了一把火,让她从耳根到脖颈,瞬间烧成了一片燎人的绯红。
她被他禁锢在怀里,高大的身躯挡住了所有的退路,那只在她裙下作乱的手更是让她浑身僵直,连呼吸都变得滚烫而急促。
他的手指隔着那层棉布,不轻不重地揉捏着,那粗糙的指腹带来的每一次摩擦,都让她身体深处涌起一阵阵陌生的、令人羞耻的酸麻。
她想推开他,可手脚却软得像面条,根本使不上一丝力气。
那羞愤与情动交织的感觉,几乎要将她的理智吞噬。
她扭动着身子,试图躲开那只作恶的手,声音里已经带上了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变的、近乎撒娇的哭腔。
“摸……摸也摸了……”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哼,断断续续地抗议着,
“又、又没说不让你……得寸进尺……可、可说那什么带子系上的奇怪亵衣,我、我可从来没听说过!”
她越说越觉得委屈,也越发羞恼,最后干脆把心一横,抬起头瞪着他,那双水汽氤氲的眼眸里,写满了控诉。
“将军你……你一到没人的地方就换了副嘴脸,真是……坏死了!”
这句嗔怪,听在孙廷萧的耳中,却无异于最动人的情话。
他看着她那副又羞又恼、眼角泛红的模样,非但没有半分收敛,反而低低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从他宽厚的胸膛里发出,带着一种得逞的、满足的震动。
“我坏?”他故意反问一句,那只作乱的手非但没有抽离,反而更加得寸进尺。
他的手指顺着那棉布短裤的边缘,轻而易举地就探了进去,直接触碰到了底下那片温热滑腻的娇嫩肌肤。
鹿清彤猛地倒吸一口凉气,身体瞬间绷得像一张拉满的弓。那毫无阻隔的、赤裸的触碰,让她大脑“嗡”的一声,彻底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那状元娘子倒是说说,”孙廷萧的唇贴着她的脸颊,滚烫的气息喷在她的肌肤上,声音沙哑得能滴出水来,“你想要我怎么个『得寸进尺』法?是像这样……还是……”
他的手指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在那湿润的花谷边缘缓缓揉弄,另一只手则解开了她腰间的系带,将她整个人更紧地揉进怀里,用他那早已硬如铁的肉棒,隔着几层衣料,狠狠地顶着她柔软的小腹。
“……还是,我们现在就试试,看看你叫出声来,到底会不会有人听见?”
那句带着哭腔的嗔怪,像是一根点燃的引线,彻底引爆了孙廷萧体内所有的欲望和耐心。
他看着鹿清彤那副被他欺负得眼圈泛红、委屈巴巴的小美人模样,只觉得心头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了,烧得他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就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当听到她说“别撕我衣服,你脱就是了”这句没好气的、自暴自弃般的投降宣言时,孙廷萧再也忍不住,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而野性的低吼。
他没有再说话,而是用行动回答了她。
一个更加狂野、更加具有掠夺性的吻,铺天盖地地落了下来。
他一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脑,不让她有丝毫退避的可能,另一只手则粗暴而急切地撕扯着她的亵裤。
那狂热的吻从她的唇,一路向下,啃噬过她小巧的下巴、修长的脖颈,在那串华美的鸽血红宝石珠链上流连片刻,最终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宣示所有权的、暗红色的印记。
鹿清彤被他吻得头晕目眩,浑身发软,只能像一株被狂风暴雨侵袭的藤蔓,无助地攀附着他。
就在她以为他会就地将她办了的时候,孙廷萧却忽然直起身子。
他看都没看那散落一地的衣物,手臂一伸,一只手穿过她的腿弯,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她的后背,一个轻松的横抱,便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抱了起来。
鹿清彤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紧紧环住了他的脖子。
整个人悬空的感觉让她心慌意乱,只能将脸埋进他那坚实而滚烫的胸膛里。
孙廷萧抱着她,只迈开几步,便走到了床榻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