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花卷哇哇的惊叹声,陆明礼心里有一些得意。
“这些有平日里贵妃派人送来的,也有皇上赏赐,底下都有官印,你可拿去卖,若是不够我再找些。”
花卷这个摸摸、那个摸摸,每个都很好看,但是她只拿了两样,一个碗和一个印台。
“我就拿这两个就够了,其他的你收回去吧。”
“为何?”陆明礼不解。
“这两个卖了差不多100多万,我买棉被花了100万,剩下的算是我赚的,多的我受之有愧。”
陆明礼摇摇头:“对我们而言,这只是几个物件,虽然是御赐的,可是那些棉被才是真正的价值连城的珍宝,照你这样说,我岂不是更加受之有愧?”
这话说的花卷心里特别服帖:“那我就全部收下啦?”
陆明礼笑着点头:“都收下吧。我这还有一物要给你。”说着他从怀里拿出一个盒子。
“上次损坏的项链工匠找了相似的羽毛替换好,几乎和之前没有差别。”
盒子里是那条命运多舛的东珠点翠项链,花卷珍惜地把它收好。“我下次再也不敢戴了。”她拍拍胸口,还好修好了。
“不过是一条项链罢了,若是再坏了,你只管拿给我,我去帮你找人修。”
正说着话呢,店里进来一个人,喊着:“花卷、谁叫花卷?有你的信!”
花卷纳闷了,怎么会有信?难道是江时越?
她接过信使的信,一边拆一边对陆明礼说:“可能是江时越寄来的吧。”
陆明礼有些情绪,这下都压不住了,脸上表情也跟着僵硬。
整个县里这么忙竟然也没困住你?还有工夫写信!
“咦,这信没写完呀,就写了几个字,冬月有信,展信舒颜……”
陆明礼莫名觉得有些熟悉,凑过去一看,惊了:这不是我没写完的那封信吗!!!谁把它寄过来了?!
他尴尬地把信拿过来,折了几折,说:“这不是江时越的信,这是我没写完的,不知是谁把它寄来了。”
花卷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得直不起腰:“你的信竟然在你后面到了哈哈哈”
陆明礼耳朵都红了,解释道:“我本想写信与你说一些趣事,没想疫情紧急,我没来得及写完信就回来了。”
花卷停止了大笑,两只眼睛都笑出了泪,此时看上去像闪着光:“那你本来想跟我说什么?”
陆明礼将草大仙一事前前后后地说给花卷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