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碗羊肉汤,也值得她念念不忘?
他沉着脸道:“我明日给你煮。”
冯清岁眉开眼笑:“谢谢二爷。”
纪长卿心塞不已。
晚间回府给母亲请安,母亲跟他说了骆仪萱的事,警告道:“你可别学旁人三妻四妾,我只认清岁这一个儿媳妇。”
纪长卿:“……”
以冯清岁那馋样,骆七多送几次吃食,她说不定就把他的侧妃之位许出去了,到底是谁想要三妻四妾?
“娘,您放心。”他有气无力道,“我不会自找罪受。”
戚氏:“???”
她提醒道:“便是你不想纳侧妃,旁人也未必肯放过你。”
骆家显然想把女儿嫁给他。
纪长卿平静道:“没人能勉强得了我。”
可惜树欲静而风不止。
两日后,纪长卿刚散朝,内侍便来传话:“太皇太后刚刚请了太医,说是心口骤痛。”
太皇太后有恙,纪长卿这摄政王自然不能袖手旁观。
怎么也得过去看一眼。
因新帝年幼,远远未到立后的年纪,太后仍住凤仪宫,太皇太后也仍住慈宁宫。
纪长卿走进慈宁宫时,太医院院使刚给太皇太后诊完。
“可有大碍?”
纪长卿问道。
院使回道:“太皇太后没有心疾,应是肝气犯胃,误以为心痛。”
纪长卿追问:“何以肝气犯胃?”
“肝郁气滞的缘故。”院使道,“下官开了柴胡舒肝散,不过还得她老人家看开些,才能好起来。”
纪长卿便对太皇太后道:“您可是在宫里住得不舒心?要不要去别苑住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