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他没有半点情谊,不过是受制于人才委身于他,心里说不定是恨着他的,只是为了俩孩子,才不得不和他虚与委蛇。
“先前做了那么多对不住你的事,如今想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可憎。”
戚玉真听见婴孩声,摆了摆手:“不知者不罪,先前的事也不能怪你,你不必往心里去。”
她权当自己借种生了俩娃。
闻既明怔怔地看着她从奶娘手里抱过女儿,贴脸而笑,直到人要走了,方回过神来。
“我以后能不能……去看俩孩子?”
戚玉真头也不回:“随便。”
他站在原地,看着他们母子三人连同奶娘上了马车,消失在视野里。
而后愁眉紧锁。
活不好这事……该怎么解决?
“娘,他们这活干得不错。”
西梅山上,冯清岁看着刚从戚家祖坟迁过来的戚氏生母的坟道。
“坟头堆得很好看。”
戚氏点头:“确实不错。”
她站在新砌好的坟前看了会,而后摆上酒水果品,点上香。
婆媳俩一起给沈氏磕头烧纸,告慰亡灵。
纸灰随风而起,如蝶般飘飞入林。
冯清岁看着满山苍翠青梅,问戚氏:“娘,这梅子能酿酒了吧?”
“可以了。”
冯清岁便招呼五花,摘起青梅来。
摘了两大筐。
回府后清洗干净,晾干,用牙签扎了,装到坛子里,放入冰糖、白酒,封坛贴签。
刚忙完,宗鹤白遣了人送了枇杷、桑葚等鲜果来府里。
她回了两坛青梅酒。
又让人给戚氏和纪长卿院里各送两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