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电量见底,信号又差,我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脑子里全是她瑟瑟发抖的样子。
没办法,只能先回酒店房间看看,说不定她自己想办法回去了——虽然这想法听起来多荒谬,她没衣服,怎么回?
我一路小跑回酒店,脚步声在走廊里回荡,嘴里还低声喊着她的名字,酒店走廊昏黄的壁灯拉出长长的影子,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温泉硫磺味。
路过一间房门时,突然“砰”的一声闷响,从门后传来,像什么东西撞在木板上。
我脚步一顿,本能地停下来,盯着那扇门,心想:出什么事了?
要不要敲门问问?
可脑子里全是女友的安危,哪有心思管闲事?
我咬牙,继续往前冲,推开自家房门——里面空空荡荡,床单平整如新,行李还散乱着扔在地上。
她没回来。
那一刻,我的心沉到谷底,腿软得差点跪下。女友,你到底在哪儿?
而我不知道,就在刚才那“砰”的一声,正是女友发出的求救信号。
我们两家的房间,说巧不巧,正好紧挨着——他们是隔壁那间,门对门,只隔着一堵薄薄的墙壁。
海滩上那对夫妻见我走远后,狞笑着交换了一个眼神,没急着继续“玩弄”,而是迅速把女友塞进他们随身的大背包里。
女友还被绳子绑着,双腿M型固定,双手反绑身后,像个被打包的玩具。
她拼命挣扎,呜呜叫着,可嘴被泳裤堵着,声音闷得像蚊子嗡嗡。
男人拉紧包链,女人在外面拍了拍包:“安静点,小贱货,不然把你扔海里喂鱼。”他们扛着包,悄无声息地溜回酒店,避开前台,钻进电梯。
包里女友颠簸得头晕脑胀,绳子勒得皮肤火辣辣疼,黑暗中只有包布的闷热和他们脚步的震动。
进了房间,他们把包扔在地上,拉开链子,女友滚出来,喘着粗气,泪水糊了满脸。
孩子早被哄睡在小床上,呼呼大睡。
女人从行李里翻出个口球——黑色的橡胶球,带皮带的那种,强行塞进女友嘴里,扣紧在脑后。
球太大,撑得她腮帮子鼓起,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滴,只能发出“呜呜”的低鸣。
接着,又给她套上眼罩,黑布蒙住眼睛,让她彻底陷入黑暗。女友摇头晃脑,想甩掉,可男人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老实点!”
他们把她拖到房间门口,就在门后,让她四肢束缚地撅着屁股趴在地上,像只待宰的羔羊。
屁股高翘,双腿大开,绳子深深陷进肉里,阴唇还残留着精液的黏腻。
女人蹲下来,捏着她的下巴:“在这儿等着,我们慢慢玩儿。”
就在这时,走廊上传来我的脚步声和呼喊:“宝贝!你在哪儿?”声音那么近,就在门外,女友的心猛地一跳,像被电击。
是我!
她的男朋友!
希望如火苗般窜起,她顾不上一切,用尽全力往前爬,头猛地撞向门板——“砰”的一声闷响。
她想再撞第二下,发出更大的动静求救,可脑袋刚抬起来,一只臭烘烘的大脚瞬间踩住她的后脑勺,把脸死死按在地上。
脚底板的汗味和沙粒混着,压得她喘不过气。
“骚货,还想求救?”男人低声骂道,声音里带着狞笑。
旁边不合时宜地传来女人的声音:“啧啧,小贱人挺聪明啊,可惜你老公听不见。”
女友的心瞬间坠入冰窟。
门外,我的脚步停了停,甚至问了一句:“出什么事了?”声音那么清晰,就一门之隔!
她拼命想叫,想挣扎,绳子勒得手臂发麻,腿动弹不得。
眼罩下的泪水如决堤般涌出,浸湿了地毯。
为什么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