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录像……”我断续地说,“灯……”
“让它录。”他把我转过去,让我双手撑墙,“我要看你后背弓起来的样子。”
他从后面进入时,我们都在颤抖。
太紧了,太久没有了。
他进得很慢,一寸一寸开拓,吻着我的脊椎骨节。
当我完全吞没他时,我们同时长叹一声——像终于找到了丢失的那部分自己。
第一次高潮来得很快。
他在我体内冲刺,手掌覆在我小腹上揉按,另一只手找到阴蒂画圈。
我被前后夹击的快感逼疯,咬着手背才没尖叫。
收缩时,他俯身吻我肩胛,低声说:“一次。还有十九次。”
我们做到天亮。
床上,地毯上,窗边。
他兑现了第三条——69。
我跨坐在他脸上时,羞耻心达到顶峰,可当他舌尖探入,所有羞耻都熔化成液体。
我低头含住他,咸腥味在口腔漫开时,我竟觉得安心。
这是交换,是共享,是我们最私密的体液成为彼此的一部分。
晨光透进来时,我趴在他汗湿的胸膛上,指尖在他心口画圈。
“第八条。”我忽然说。
他呼吸一滞:“嗯?”
“你白天在车站……碰的那里。”我声音闷在他皮肤上,“就轻轻一下。”
他翻身看我,眼神认真:“不舒服?”
“不是。”我斟酌词句,“就是……很奇怪。那里从来没有人碰过。连我自己都很少碰。”
他沉默了一会儿,吻我额头:“不着急。我们有一辈子可以慢慢探索。”
“但我想试试。”我听见自己说,“为你。”
一月二日·雪夜荒野
他找到了地方——郊区一处废弃的观景台,大雪覆盖,杳无人迹。
我们在车里脱掉厚重衣物,只裹着毯子跑出去。
雪深及小腿,夜空是墨蓝色的,星星清晰得像能摘下来。
他把我按在观景台的木栏杆上,毯子垫在身下。
“第五条。”他喘息着咬我耳垂,“在天空下。”
冷空气刺痛皮肤,可他进入的地方滚烫。
每一次顶撞都带起一串战栗——冷的,热的,羞耻的,放纵的。
远处有零星的烟花升起,炸开时照亮他沉迷的脸。
我在极致的冰火交织里高潮,小穴剧烈收缩,他闷哼着抵到最深处射精。
内射的感觉很奇妙。一股一股的热流,像他把自己生命的一部分灌注进来。我们保持连接,在雪地里相拥,等那阵悸动平息。
回程车上,我腿间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他一边开车,一边把手伸过来,指尖在我大腿内侧滑动。
“今天,”他忽然说,“我碰到那里的时候,你抖得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