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人放下闷青色茶盏,“你不想跟他同行?”
“嗯。”
宋春雪觉得有必要让他们意识到,她现在並不愿意跟谢征走得太近。
而且是很不愿意。
已经做过了心理准备,如今再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种感觉很奇怪。
尤其是,他已经不是记忆中那个温文尔雅进退有度的谢征了。
不是说情丝断了就冷漠无情了吗?
忘了她就冷漠无情也好,最多看到他失落一会儿。
现在倒好,看到她冷不丁来一句,“你在跟我赌气?”
或者“我们之前的事儿,你能不能跟我说说。”
更让她接受不了的是,他还会远远的盯著她看,又诡异又没分寸的那种视线,让她真想衝过去掐著他的脖子,让他把曾经的谢征还回来!
什么毛病啊。
想著想著,她转身就走了。
这事儿,跟他们俩大老爷们没法说。
她担心自己说著说著语气不好,惹他们不快。
齐云从始至终缩在角落里没说话,看到师父离开这才起身。
“师父这是生气了?”
“应该是,”赵大人笑了,很快又收起笑容,无奈的摇头,眼中儘是遗憾,“毕竟,我们都不懂她现在对谢征的心思,我们也无法对他们这幅局面感同身受,还总是让谢征在她眼前晃荡,不高兴也是情理之中。”
他看向韩道长,“要不,你回京时,將谢征带回去?反正,你现在挺宝贝这个徒弟。”
韩道长沉默。
失去情丝的谢征修行天赋高了不少,他最近对这个徒弟重点栽培,但也私心里想要他跟正常人一样。
忽略了宋春雪的心情的確不好。
“也好,我晚上跟他说。”
一转眼,齐云不见了。
赵大人看著门口的方向若有所思,“你说这个齐云,到底什么意思?”
“看不明白,所以此去京城,我打算找一位狐族前辈问问。”
赵大人竖起耳朵,“狐狸精,男的女的……嘶……”
他抬手一摸,他老爷的,鼻子打出血了。
韩道长蹙著眉头,“人家是老前辈了,你,算了,年轻人开玩笑没轻没重。”
“我没轻没重?”他將带鼻血的手凑过去,“你说我没轻没重?”
ps:昨天有事临时出门了。在火车上码的字。
最近发生了不少事,突破三观,最大的感受就是,大家好好活著,开心最重要。
宝子们,开心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