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样的东西显然是有意识的。”
“再联系我刚才提到的背景,记忆中的你猜测村子遭受侵染了,所以会不会侵染村民的事物,就是最后那个有意识的东西?”
“邪神?”韦棠野毫无忌讳地说出猜想。
“对,新的邪神,一个代表着腐烂,能形成人们心中渴望事物的邪神。”蒲白猜测道。
“村民们想要无病无灾,因此幻想出这样能生产药种的巨树出来,女巫乌丽有魔力,她的血液就相当于药引。”
“副本的背景理清楚后,就是该理清导致会有这样的副本发生的原因了。”蒲白再次看向为韦棠野。
“第一个信息点,从记忆中你后来和加诺的对话,可以知道村子的坐标是无法确定,它会变动,但只有你们的父亲知道准确的位置。”
“而你又说你在副本里确定村子所在地方的边缘处,就是你们进入另一个世界的边缘,是不是就说明了你们前往另一个世界的边缘是会变动的?”
“但从你熟练地带着乌丽去溪流处这个行为看,你在那时候对那一带明显是熟悉的,所以我该换个说法——”
“你们进入的地方会变,却也是周期性变化。”
“第二个信息点,是你和乌丽提到的石板。记忆中的你没有说是第一块石板,而是有一块石板坏了,你甚至很快猜测到村子受到侵染。”
“因此,我们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对这种事已经习以为常,原来是信仰天主的村民,因为石板坏了,从而人心也坏了……这件事正说明着那个入口,必须需要有坚定信仰的人类来守着,他们有石板,相当于门钥匙一样。”
“入口需要有特殊的石板来打开,甚至石板不是指一块,而是裂成了数块,所以你在记忆里才会说是有块石板,而不是第一块石板。”
“每块石板就是对应的一把门钥匙,门还需要有天主信仰的力量在附近维护着……”
“但身处污浊之地边沿的人,他们也最容易受到侵染。”
“石板坏了,门就锁不住了,最先遭殃的就是守门者。”
蒲白敲了敲桌子,道:“而且你和加诺的对话中,你是先问了他村子的位置在哪里,再说出村民们受侵染这件事。”
“说明村子的变动,并不是因为侵染而变动,而是它刚好在变动位置的时期,就遭受到侵染了。”
“他们自会被放逐,也在说明你们进入的入口,会扩大吞噬范围。”
蒲白说完第二点,他紧紧看着韦棠野。
“第三点,也是最重要的一点,现在我们已经完全可以从你的3段记忆中,确定你和加诺都是一群执行特殊任务的人,你们这群人有特殊的印记,你警告乌丽不能进入的神秘之地,却也是你们这群人主动前往的地方。”
“那里不是活人能呆的地方,在女巫古老的笔记中,那里同样是一个可以让女巫后代获得力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