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蜜汁呈扇形喷溅在我手腕上,散发着独特的甜腻气息。
她的脚背绷得笔直,十根脚趾全部蜷缩起来,整个人像离水的鱼般剧烈痉挛着,泛着粉色的肌肤上布满细密的汗珠。
我捏住她颤抖的下巴,强迫她涣散的目光聚焦在自己仍在抽搐的花穴上,那朵粉色的小花已经完全绽放,露出里面濡湿的嫩红。
“还有最后四下。”我用藤条刮蹭她湿漉漉的耻毛,看着那些细软的毛发在灯光下闪闪发亮,“要打在最美妙的位置。”
藤条尖端抵在她尿液和蜜汁混合的泥泞处,在她绝望的目光中高高扬起——
咻——!
啪!
“呜啊啊啊——!!!”
一声凄厉的猫叫刺破夜空,她弓起的腰肢又重重落下,最后的防线终于完全崩溃。
晶莹的泪珠和蜜汁一同飞溅,在月光下闪耀着淫靡的光芒。
她的口腔中不断溢出口水,眼睛翻白的样子既可怜又惹人怜爱,完全沉浸在痛楚与快感的漩涡中无法自拔…
小橘的双腿还在微微痉挛,脚趾无意识地蜷缩又张开,白皙的肌肤泛着惩罚后的淡粉色。
我解开她手腕上的束缚带时,皮革边缘在她细腻的皮肤上压出了一圈浅浅的红痕。
她立刻把手缩到胸前,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般低头揉着手腕,橙色的猫耳无精打采地耷拉着,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
“痛……”她小声嘟囔着,声音里带着浓浓的鼻音。
我看见她偷偷用指尖触碰红肿的臀瓣,又在碰到最严重的几道伤痕时触电般缩回手,眼眶立刻又红了几分。
这般可怜兮兮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心软——如果不知道她二十分钟前还在嚣张地宣称打完就睡的话。
我没急着安慰她,而是转身走向柜子。
她能听见我翻找东西的声音,毛茸茸的尾巴不安地拍了拍床单。
当我拿着药膏走回来时,她明显松了口气,却又马上别过脸去,维持着最后一点倔强。
“躺好。”我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温暖的手掌复上她敏感的臀肉时,她浑身一颤,下意识想要躲避。
“呜…轻、轻点……”她的声音细如蚊,手指紧紧攥住被单,指节都泛了白。
我挤出一团冰凉的凝胶,在她紧绷的肌肤上缓慢推开。
药膏里添加了微量薄荷,起初的凉意让她打了个哆嗦,但很快镇痛成分就开始发挥作用。
“…嗯…”她的身体渐渐放松,紧绷的腰线柔软下来,甚至不自觉地往我掌心蹭了蹭。
这样的本能反应比任何语言都更能说明问题——这只叛逆的小猫本质上渴望着被管控、被照顾的感觉。
我故意在她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加重力道。“这里也肿了。”
“…都怪主人打得那么用力…”她立刻抗议,但尾音软绵绵的毫无威慑力。借着床头灯的暖光,我能看见她耳尖泛起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脖颈。
随着揉按的持续,她的呼吸逐渐变得绵长,攥着被单的手指也松开了。
当我无意中碰到她腿根某处特别的部位时,她突然发出一声小小的惊喘,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对不起…”她的声音细若游丝,脸颊深深埋进头里。
我没说破这个发现,只是继续手上的动作,力道放得更轻。
“翻过来。”她犹豫了几秒才慢吞吞地转过身,双手欲盖弥彰地挡在腿间,湿润的金色眼眸躲闪着不敢与我对视。
“手拿开。”
“…不要…”她摇头,耳尖抖得厉害,“…那里…不用涂药……”
我没理会她微弱的抵抗,轻轻扣住她的手腕按在两侧。
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放弃了,紧闭着眼睛装死,但急促起伏的胸口和剧烈颤动的睫毛出卖了她的紧张。
眼前的景象确实令人心跳加速——原本粉嫩的花瓣因为责打呈现出诱人的艳红色,微微肿胀的阴核可怜兮兮地挺立着,蜜液把整个沟壑都染得湿漉漉的。
我用指尖蘸了些特制的修复凝胶,突然意识到自己的手指也有些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