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烨廷俯身吻去她脸颊上的泪。
“好……我不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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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荷迷蒙地睁开眼,望着被夕阳照得金黄的天花板出神。
“醒了?”
熟悉的低沉嗓音带着气泡音般的轻颤从一旁缓缓飘来,一双微凉的大掌轻落在荆荷脑门,很快又挪开。
“体温已经降下去了,身体还有什么不适吗?”
荆荷斜了斜眼珠,视线顺着天蓝色的遮挡帘一路向下,寻到了声音的主人。
阡玉琛穿着白大褂,白皙的俊脸一如既往崩得严肃,哪怕是金灿灿的余晖都没能给这张仙气满满的面庞添点烟火气。
荆荷试图动了动身子,除了有些乏以外,基本无恙。
她环顾了四周,从被单上印着的印花知道自己正身处天宜医院,阡玉琛工作的地方。
“我这是……?”
荆荷只记得自己失去意识前和秋烨廷在一起,满脑子担忧自己会被他趁人之危,可后面发生了什么,她已经记不得了……
阡玉琛冷哼了一声,替她解释了目前的情况,“看来输液确实对缓解**有效用,我还想着如果你醒来还是那个样子,我就只能献出我自己了。”
“‘那个样子’?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吗?”
荆荷脑袋还有些懵,对自己做了什么完全没印象,阡玉琛瞧见她这模样就有些气不打一处来。
中午时分他赶完最后一台手术准备休息,一个男人就突然闯进他的休息室,怀里抱着的正是荆荷。
哪怕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男人,阡玉琛还是瞬间从他身上的气味辨别出了他是谁。
“何事?”阡玉琛虚眯着眼睛打量着男人,语气是浓浓的不满与愠怒。
只因男人怀里的那只小母猫正散发着强烈的**香味,且还在旁若无人地啃着那男人的脖子。
自从春节坦白自己的心理障碍后,阡玉琛对荆荷的执念已经消去了一大半。
荆荷想要找什么样的配偶,他都不会再主动加入到竞争中去,只要别太过分,他都不会斤斤计较。
可亲眼看到却又是另一回事了。
怎么,现在这还到他跟前耀武扬威来了?
休息间内一时火药味十足,却依旧掩盖不了荆荷那浓烈香味对他们的影响。
“帮她缓解一下**症状,我知道你有办法。”因强忍着欲望,秋烨廷嗓子哑得厉害,一双犀利的眸里布满血丝,抱着荆荷的双手手背上筋脉突兀。
他们都是聪明人,稍作打量阡玉琛便知发生了什么,却依旧不忘冷嘲热讽:“作为雄性,帮雌性缓解**症状不就只有一个办法么?”
听到此话后,秋烨廷脸色由不得转黑,两手搂紧了怀里不安分的小女人,吐出来的字音一顿一顿:“她不想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被碰。”
两人的目光都投向那满脸绯红的小女人上,只见她难耐地扭动着身子,喉咙里是细细的呓语,两手更是极力地想扒下那些碍事的布料,哪有丝毫不情愿的样子?
“我好难受……给我……”荆荷紧紧搂着秋烨廷,小脸在他脖颈上来回磨蹭,滚烫的唇冲着他的肌肤又吻又吮,哪个雄性能招架得住她这番邀请?
可秋烨廷却如顽石一般伫立在那里,哪怕脖子被她啃得破皮流血,那双胳膊也未曾动摇过分毫。
“乖,到医院了,很快就没事了……别急,嗯?”
他在她耳边的轻声安抚似乎起了作用,小女人多少安分了下来,乖乖靠在他怀里,依恋意味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