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扭过头去望向窗外,意图躲避荆荷的视线。
自己那不堪的过去,终究还是被她给知道了。
现在他又多了一条可供她嘲笑的谈资。
他甚至能想到荆荷会用怎样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来笑话他……
真是糗到家了。
而荆荷内心也确实如阡玉琛所想的那般,只是她刚要开口,却在看到男人红透了的耳朵和脖颈时给打住。
这兄弟俩有时候还真是莫名的相似。
爱脸红,又很固执,同时还都是变态……
回想起梦里小花豹的惨痛经历,荆荷刚被压下去的圣母心又泛滥了起来。
唉,算了,何必跟一只小猫咪计较呢?
如此自我开导了一番,荆荷又觉得自己战无不胜了,甚至起了一丝想逗趣阡玉琛的想法。
“诶,你在想什么呢?”
瞧见男人真是丝毫不肯看向这边,荆荷凑过身去,想看看他到底想隐藏什么。
果不其然,阡玉琛那白皙的面颊上浮满薄红,颇有美人微醺的恬静感。
只不过那张脸依旧崩得老长,严肃得像个老干部。
荆荷还在心里暗暗吐槽着男人的暴殄天物,随即那人的惊天话语就这么劈头盖脸地蹦了出来。
“想要你。”
荆荷吓得急忙往后撤身,像是生怕反应慢了会被脏东西黏上一般。
阡玉琛蹙了蹙眉,对她瞪大眼睛的夸张举动表示不解:“不是你问我在想什么吗?”
“呃,阡医生,我很佩服你的直白,但你不觉得这样很冒犯吗?”
荆荷真想给自己配个流汗黄豆脸,属实没想到这人会整这一出。
他是不知道“分寸”这个词的含义么?
一天不性骚扰就浑身难受是吧?
“你这样可是会进局子的!”
阡玉琛盯着荆荷气鼓鼓的脸端详了好一会儿,表情上的淡漠已经掩盖不住**时的症状:“我已经很克制了……”
“你这叫克制?”荆荷真心觉得这家伙学的不是正经中文,“你克制什么了!?”
“克制着朝你扑过去的冲动。”
“……”
行了,你还是闭嘴吧。
看出荆荷脸上不加掩饰的鄙夷,阡玉琛敛回视线,自嘲地勾了下唇角。
“你能理解在极度饥饿的状态下,眼前放着一盘香气十足的美味佳肴,而你却要忍着果腹的欲望,用理智去抗拒本能的感受吗?”
“对于**状态下的我们,你就是那盘佳肴,而我们则是那个快要饿死的倒霉蛋。”
阡玉琛说得煞有其事,可荆荷对这个解释并不认同,“人不吃饭会死,但不做那事可不会少胳膊少腿儿。”
荆荷不接招,阡玉琛只能暗自感叹:“所以我挺羡慕人类的,没有**期,不会被刻在基因里的繁殖因子控制行为。”
他浅浅地呼吸着,生怕呼入过多的香气而加重**症状。
荆荷听完只冷笑了一声,“你所羡慕的人类可并不像你想象的那样理智,不然这世上就不会有强奸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