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朝歌眼露歉疚的对南宫流云颔首。心中也知道夜无尘炸毛了。
夜无尘冷着脸道:“哪只脚?”
秦朝歌指了指自己的右脚。
夜无尘面冷,但是手下却很温柔,可见他内心里很担心。看着秦朝歌红肿的脚,夜无尘都一抽。随即,他运功替她疏通血液。
朝歌感觉疼痛缓和了很多。随即朝歌有一种想要昏昏欲睡的感觉,然而在她被夜无尘揉得想要睡过去的时候,陡然的,夜无尘声音一利道:“说,究竟是左手还是右手抱你的?”
陡然的一声,很冷,吓得秦朝歌的瞌睡都醒了,心思飞转。
“无尘?什么左手和右手?”秦朝歌故意打哈哈。
夜无尘冰冷的脸凑近秦朝歌的跟前,黑眸里染着嗜血的寒芒,犹如地狱恶魔,周身散发着嗜血杀气。
秦朝歌赶紧抱住夜无尘,柔声道:“无尘,你吓到我了,你究竟怎么了?”
“歌儿,说,南宫流云是左手还是右手抱你?还是双手?”夜无尘不给朝歌打哈哈,特意咬重“南宫流云”四个字,每一个字都被他咬字出来,蓄满了杀气。好似一把把出鞘的魔刀,需要饮血消魔。
夜无尘的言外之意,秦朝歌怎么可能不懂,这是想要去卸掉南宫流云的双手的意思。
方才,夜无尘之所以不动手,那是因为,绝不能够让南宫流云在誉王府里出事。到时候南宫世家就会和誉王府敌对上了。
看着眼前嗜红着双眸的夜无尘,朝歌无奈地喟叹一声,赶紧双手圈住夜无尘的脖子,秦朝歌整个上身靠在夜无尘的身上,安抚着夜无尘这只炸毛的狮子。
“无尘,你误会了。当时情况特殊,我脚崴了。红肿不堪,真心很疼,要是我逞强走回来。
只怕脚都废了。”
“难道你想看到我脚废了吗?再说是我央求南宫流云抱我回屋的。若不是有南宫流云在,我这脚就真的废了。当时南宫流云也顾念男女有别。我若是没有怀孕,出事也就我一人,我这不是怕孩子吗?所以万般央求,他才首肯的……”秦朝歌声音轻轻柔柔的,撒娇道。
“歌儿,你是在为南宫流云抱你找托词。”夜无尘听到秦朝歌为了别的男人,撒娇卖萌都上了,一张脸臭得不行。
夜无尘气恼朝歌竟担心他会伤害南宫流云,要为南宫流云找托词开脱!
“哪里,南宫流云于我不过就是路人甲乙丙丁而已!”
“你有见过人在意路人吗?更无需为路人费心找托词。我是担心你,气大伤身。何况,你板着脸也会吓到腹中的孩子。现在孩子虽然在我肚子里。但是他已经能够听到父母说得话了。”
“无尘,你不会希望咱们的孩子受到影响吧。多对宝宝笑,咱们的宝宝也会很阳光开朗。更不希望他出生之后害怕他的父王。”
秦朝歌说着抓起夜无尘的手按在她隆起的腹部,这个时候,恰好腹中的孩子的小手咚咚咚的隔着肚皮拍打在夜无尘的手心处。
夜无尘感受到手心处的捶打,瞬间冬日转暖。
他宽大的手轻轻地抚摸孩子捶打的地方。
腹中的小家伙再度又是咚咚几下,好似在回应夜无尘,骨肉亲情的感情交流,让夜无尘的心瞬间被温暖笼罩,脸上的嗜血也消散了,眼中满是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