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你还在吃饭?”江锦州听到他那边有碰杯的声音。
厉宴北一手抓着酒杯,一手拿着手机放在耳边:“我在酒会上,有事?”
“啧,说你是工作狂还真不假,这时候还有应酬,我看你身体出毛病完全是做出来的。”江锦州调侃道。
厉宴北忙得要死,工作一天到晚都做不完,哪有空跟他瞎扯淡。
“有事说事,没事滚蛋。”他准备挂电话了。
江锦州立即道:“我说你抽点时间管管你的女人,她把我的人带坏了。”
“我的女人?”厉宴北一时竟想不出他说的是谁。
“叶云初不是你的女人吗?”江锦州那语气听出一丝坏笑。
厉宴北未回答,不承认也没说不是。
他知道江锦州的女人是谁。
“她怎么把你的人带坏了?”
“她带我的秘书喝酒,把她灌醉了明天还要不要给我上班?”江锦州道。
厉宴北还以为是什么天大的事:“就这?值得你打个电话来投诉?”
他接着说:“我看你不是着急她明天不能上班,而是不爽她醉了,今晚不能去给你暖床。”
“暖床?厉大少你不是不近女色吗?怎么会懂这种事?”
厉宴北不想和他废话:“你的女人那么多,既然你的秘书喝醉了,今晚就放过她吧。”
在他挂电话前,听到江锦州说:“说真的,你不要把体力都放在工作上,我看你是严重阴阳失调,你应该找个女人调和一下……”
厉宴北不给他说完的机会,结束通话。
阴阳失调?也只有江锦州脑子里会想这种东西。
……
隔天一早,一整晚都在客厅睡的叶云初和黎小曼被哐哐哐的敲门声惊醒。
门外有女人在骂:“叶云初你个贱人,给我开门!”